一阵发泄之后,医生奄奄一息的一屁股靠着墙壁跌坐了下去,口中还用残存的力气说着:“别打了,她没死。别打了,她没死”
什么?没死?一听医生这么说,我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我赶紧上前,抓住了医生的领带,医生见我过来,吓得浑身哆嗦,两只手一下抱住了头。
“你说谁没死?”
我问道。
“里面的女孩没死啊,就是背上留了个伤疤,但是我已经尽力了。”
“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里面的女孩没死?”
“没有啊,就是被擦破了肌肉组织,失血性休克了,很快就能醒过来,哪能这么容易死啊。”
“不是你麻痹的再说一遍,她是不是没死?”
“没有啊,你要我说多少遍?”
“没死,你刚才说‘哎,多好的一个女孩啊。’你摇什么头,叹息什么啊?”
“我的意思是说,多漂亮的女孩啊,受了这种伤,日后可能在她背上留下一个伤疤了,多可惜啊。”
“啊?”
一听他这么说,我激动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别打了,别打了,你让谁主刀,也得留伤疤啊。”
医生担忧的往后趔了趔身子。
“我日,我小姨没死?”
“她是你小姨?这么年轻的小姨?”
“嗯,大叔,日,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真是感激地你五体投地,我真是太谢谢你了,你麻痹的,你就是神医。”
一听说小姨没事了,激动的我语无伦次,我一下跪了下来,激动地给医生磕起了头。
“哎哎别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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