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的。
我们俩坐在秋千架上,直到天黑,直到万家灯火浮上来。
我们相约,每年放了暑假,我们都要坐到秋千架上来,叫上喜芽,然后聊天唱歌胡闹,直到我们八十岁,成了老太太。
因为陈北方,我对上海充满了渴望。他提前到达上海,然后说,等着你,给你接风洗尘。
怎么洗尘?我问他。
到了你就知道了!
看到陈北方的第一眼时,我的脸又红了!
他站在出站口那里,张望着。我叫了他一声,他跑过来,接过我的行李,贴在我耳朵边说:出站的这些人,就你漂亮!
阿谀奉承!
真心的!
我们的小手指勾在一起,一直到了交大,是他跑前跑后为我办各种手续。他在人群里还是那样帅,一头黑发,在九月的阳光下跳跃着。我的宿舍床单,全是他亲手挑来的,小小的白床单,开着粉色的小花,好美!
还有小台灯。
还有游着小金鱼的洗脸盆。
还有存了太多歌的p3!
怎么让人不感动?我小声说,我爸爸就是对我这样的。
那我是你小爸爸!
我一拳打过去:小子,你占我便宜!
都收拾好了,我们去吃饭。他说,侦察过了,你们学校往东走一百米,有个四川锅魁米线,好吃死了,又便宜又好吃,要不要试试?
要!
还要什么?他坏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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