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过心没有?
没有。
再说一遍。
真没有,一台笔记本就能把我收编了,我也太不值钱了。
(bp;可是,这次生日,她说了几次。最后一次,她在操场上拦住陈北方,夜晚有夹竹桃的芬芳,段晓昨站在暗影里,几乎有眼泪:其实,其实我只想让你参加我十九岁的生日,此后,我再也不会有十九岁。
陈北方终于答应了她。
并且,他花一百块钱给段晓昨买了一支钢笔,他说,想来想去,送口红香水你肯定得闹,我心里也觉得过不去呀。想想,除了送你,我不能送别的女人这种东西,所以,干脆送个五六十年代的东西,反正也没有人用钢笔了,去参加人家生日宴会,不送东西又不合适,你说呢?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郁闷。哼哼,居然还送笔,什么时候给我送一个?我又吃醋了。
你呀,就是小性子,内外不分。
其实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是你的,只有你拥有,陈北方说。
什么?
陈北方指了指他自己:我。
我笑了,他有这个本事,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说了,他是我的化骨绵掌,他能把我满腔愤怒化成一腔春水。
我们几乎走了一夜,到天亮时,我累极了。
走到一个早点摊上,他买了豆腐脑和烧卖,然后说,吃,吃饱了才有劲想我恨我。
我才不想你了,我有点挑衅地说。
那我想你,我专门负责想你。
以后,不许理那个段晓昨了。
不理了。
真不理了,否则我还闹。
你呀,小心眼,同学之间得说话吧,我不会上她的当。她是我的阶级敌人,行了吧?陈北方用手指弹了我一下,你是个吃醋的小马驹,一生气就踢人,以后,当了我老婆可咋办?
可是你知道那个段晓昨漂亮大方开朗风情啊,而且父母还是外交官,她还爱你。
可我不爱她呀,我心里呀,只有那个又青涩又绵软又任性又腼腆的傻女孩,她的名字,叫夏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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