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芽点头。
要科罗娜吧,林与飞征求她的意见。
白酒吧。
林与飞倒吓了一跳,这小妮子还喝白酒?
要五粮春吧,林与飞说,我喝过,口感不错。
行,喜芽点头,什么都行。
一瓶五粮春,四个菜,两个人喝酒。喜芽只觉得想喝,因为心里热,倒了一大杯,说了声我敬你,然后一饮而尽,到了肚子里,火辣辣的,胃立刻热了起来。伴着短暂的疼,她感觉到头晕,看着林与飞好像也是几个人了。
行吗还?林与飞问。
行,喜芽镇定地说。说是镇定,只是嘴上镇定,眼里心里全乱了。眼里是这个人,心里是这个人,现在,此时此刻,他属于她,是的,他是她的,离他三十公分的距离,这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吧。他们看着对方,喜芽忽然趴在桌子上,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委屈,太委屈了。
她这么爱他。
他却不喜欢她。
喜芽感觉有一种温度慢慢伸过来,是林与飞的手。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
喜芽感觉巨大的震撼,浑身颤抖起来。她不敢动,怕林与飞的手挪开,她不敢轻易出声,怕惊动了这一刻的温柔!
那顺着发丝直到心尖的温暖,那片刻的抚摸,让喜芽心里翻江倒海洪水决堤。她感觉到浑身发冷,这冷却又带着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不能动弹。
他们都喝多了。
外面下着大雪,一片一片,好像童话世界一样。
树都枯了,天上居然还有星星,林与飞拉着喜芽跑着,一边跑一边嚷。
他嚷的是,为什么?为什么?
这世界上,也许本来就有太多为什么。
最后,他们站在黄河边,坐在风车上看对岸的灯火。黄河雪落,寂静无声。这深深的夜,只有他和她在相互取暖。
林与飞离得喜芽很近,近到呼吸快扑到脸上来了。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喜芽忽然说,林与飞,我们跳一支舞好吗?跳一支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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