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和陈北方,用叶画画的话说,要多坏有多坏,要多不是东西就有多不是东西。我们俩是天生一对,所以会一见钟情。
我想,叶画画说对了。我和陈北方天生都有不老实的成分,总想这个世界乱点才好,谁愿意规矩地生活呢。我不要像薄荷那样,我要活得像一棵野草,不怕风吹和雨打!
叶画画这个家伙太能干了,刚要上大三就要开演唱会,看来以后在全世界巡演一点问题都没有。我给喜芽打电话,希望她也能来,可是她说,她要去一个外企打工,想挣些钱。是的,林与飞欠了很多钱,她要替他还,这个痴情的女孩子!
我在电话中说,以后叶画画有了钱,我要一个带游泳池的别墅,还要一辆卡迪拉克,一辆劳斯莱斯,管家要英国的,厨子要日本的,丈夫嘛——喜芽接过去说,丈夫就要陈北方吧。别换来换去,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如果叶画画有了钱,我让她资助我周游世界,我要去瑞士滑雪,要去撒哈拉看落日,去剑桥读两年书,再到非洲原始森林玩一遍……看,陈北方说,这就是有理想和没有理想的区别,有理想的人把世界装在心里,没理想的人把享受装在心里。
我就是没有理想。我的理想就是你。
后一句话还行。陈北方拍拍我的脑袋,然后穿过密集的人群去给我倒开水喝,火车上有很多女孩子在看他,这帮好色之徒!现在,女人好色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郁闷地说。
这么说,陈北方递给我水,我还有几分薄姿?
有,我说。等我没钱花了,我就让你去卖笑。至少卖个三两文银吧,我就买花戴。
别吹了,醋坛子,陈北方说我,谁不知道你爱吃醋。
我保证不吃了。你以为你是谁?别把自己当成谁了。
那可太好了,陈北方一脸解放状,然后倒在床上听歌。我也凑过去,小小的床两个人实在是挤,可是我愿意,陈北方在我耳边说:别非礼我啊,这满车的旅客,让人看见不好,少儿不宜。
我不管,我说,我就要非礼你。
对面一个女孩子瞪了我一眼。
我小声嘟囔:瞪什么瞪,没看过热恋的啊?的确,我一会儿也不想离开陈北方。他去卫生间我也跟着,让人以为我也去卫生间,他出来,我就站在水池边为他洗手。他说,我妈也这样对我。
我就是你妈,我大言不惭。
夏薄荷,你的脸皮越来越厚。
(bp;是,我承认,我说,比城墙还厚,怎么着吧?
能怎么着,老夫老妻,过呗。他半搂着我,穿过走廊又回来,这一路上十多个小时,我们就这样说说笑笑打情骂俏。是啊,还有比少年恋人更肆无忌惮的吗?
北上的爱情:我对你负责(2)
下车之前,我赶紧去洗手间化了一个淡妆,免得让叶画画比得惨。这个大美女,现在出落成什么样了,所有男子全喜欢美女,别看陈北方嘴上不说,可是我知道,他也喜欢叶画画,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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