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此时的想法。
可是,我舍得吗?我再问自己。
我舍不得。
那些过去,好像旧电影,一幕幕在我眼前放着。原来,我舍不得,那过去的旧光阴里,是疼,是爱,是往昔,是我和陈北方之间,一个个蚕吐的丝,已经把我紧紧地裹住。
摸了摸兜里,居然还有一枚硬币。
我用这枚硬币,给叶画画打了一个电话。
叶画画接了电话就急了,在哪儿,在哪儿?我们去找你。
我说,我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这里有好多楼群好多桥好多霓虹灯。
这不废话吗?快指出明显标志。
我说,这里有一个叫百盛的商场,我坐在它外面的星巴克,一分钱没有,我又渴又饿。
别动别动,我们马上来!
四十分钟后,叶画画和陈北方出现在我面前。
我扭过脸,不理他!
他冲过来,抱住我,你要把我急死吗?北京多乱啊,你乱跑,撞到了怎么办?
我死了,你正好去找段晓昨!我冲口而出,眼泪也下来了。
胡说什么啊。他急了,你把你当成什么了,把我当成什么了?
当成什么还重要吗?我把你当成段晓昨的情人了,行了吧?
你疯了!
你为什么和她喝交杯酒?我扯住这件事情不放。
叶画画替他解释,是段晓昨的那帮朋友起哄,说陈北方不敢和段晓昨喝交杯酒,如果喝了,就给陈北方两千块钱!他们打赌了,说如果陈北方敢喝,就两千块钱!
为两千块钱你就喝?我蔑视地看着他。
是,为两千块钱我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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