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向晚说,有什么事,说开了,小俩口吵架不过夜。去,操场上逛一圈去!要不要我去当电灯泡?
陈北方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走吧。
黄昏的操场,蔷薇花开得多么美,我们一前一后走着。
薄荷,陈北方叫我,你得改改了,你的小性子我受不了。
我改,我态度极好。
我是在公共汽车上遇上一个女的,她喷了浓烈的香水,还紧紧贴着我,而你竟然以为我和哪个女孩子又怎么样了,我接受不了。
是,是,我错了,我说。
那你以后怎么办?
改。我小声说,声音十分暧昧。
你讨厌吗?他问我。
我讨厌,很讨厌。这样,你打我一下吧。
他举起手来,我闭上眼睛,等待他打我。
&;我是蚕,吐丝缠爱情(3)
他却低下头,轻轻地吻了我一下,然后抚摸着我的头发说,薄荷,别把我缠得太累太紧,我会想逃走的。
啊?你真的想逃走?
这句话让我很伤心,我的爱,让他想逃走。
不逃不逃,他说,我能去哪里?你好像一张网,早就罩住了我;你好像是一口井,我早就掉到里面了。
这还差不多。
我发现,当陈北方生气时,我真害怕。我怕惹恼他,怕他不愿意,怕他不爱我,所以,我这次认错态度十分好,陈北方竟然有些受宠若惊,用刚刚到手的翻译费为我买了那串北京看到的项链。
这串串白色的珍珠,是他的爱吗?我戴上它,眼泪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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