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谈着的时候竑斯突然打电话来说他就在附近要来找文君吃饭商量惊喜派对的细节。所以现在他们三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竑斯不但把他们的计划都和盘托出,还高高兴兴地把石鸣越也邀请来玩。文君实在很难想象石鸣越和一群人叽叽喳喳地pr,倒是可以想得出他在震天动地的舞曲里读一本资治通鉴。让文君惊诧的是,不但石鸣越挺痛快地答应一定来玩,竑斯还趁他回头的时候偷偷冲文君挤挤眼。天哪,这小子一定以为自己给文君帮了个大忙。
&的许多细节被敲定,桌上的饭菜也被扫光了。竑斯还是那么能吃,像个刚打完篮球的高中生。期间竑斯接到两通电话五个短信,电话是公司打来的,而短信全部是柳姿的。竑斯美滋滋地回短信的时候就完全忘记他们在谈什么,以至于文君不得不给他解释了三遍为什么翦一到时必须穿那件侧面带铁钉儿的仔裤。第五个短信过后文君以为柳姿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准备散伙放竑斯走,不过竑斯说柳姿就是觉得无聊透顶而已。看着竑斯快乐的像只丰年的老鼠,文君不禁也觉得心情大好。
“竑斯,那天晚上结束后你要送我和纪亚秋回家,我要去亚秋那住一晚。”
“好啊。纪亚秋是谁”
“你不认识。我在渥太华的时候她在那儿做过两年的博后。她是我认识的最有智慧的人。她刚从世界尽头的丛林里回来,我邀她来pr玩了。她大概有好几个月没见过这么多人了。”
“从天尽头回来的女博士……”竑斯若有所思,不过柳姿的短信又来了,他看来已经把这个念头忘记了。
石鸣越倒是表现出特别的兴趣:“她在丛林里干什么?”
、第十一章一筒日历
“文君,给我讲个你旅行时的故事吧。”
这是个周四的下午,天光明媚,日影微斜,一只瓢虫在窗上慢慢的爬,时光也流连着不肯走。文君正在看《;pr;》,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修远躺在地上,把头舒舒服服地枕在文君的腿上。他来时烦躁抑郁,带着工作一整天的人们脸上惯有的“真不知道活着为什么”的表情。不过这时他脸上的最后一抹疲惫和紧张也快被游淌着的阳光融化尽了,他的嘴角甚至开始有一翘漾漾的微笑。
文君轻轻抚着他的眉心说:”好啊,你想听哪儿的故事?”
“给我个惊喜吧。”
“有一次我在一个机场等转机,拎着一个长圆筒。我拎着它飞了几天,结果在最后一个转机给丢了。我把它落在了洗手间。等我想起来再去找,都不在那里了。我就去找机场的工作人员,他们说可能是被清洁工人收走了。这时正好从洗手间出来一位穿清洁制服的阿姨,我就跑上去问,结果她面无表情的听了半天,然后用最蹩脚的英文说‘只会说西班牙语!’我只好比划起来。”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比划的?”修远笑着抬起头。
文君把两手的指头和拇指都弯起来,然后大胳膊带着双手拉出一个虚空里的筒状,然后指指洗手间,然后两手平摊向天,耸着肩,做个哭丧脸。
修远都笑出声来了,”然后呢?“
“然后她拽着我的手腕就走,我也不知道要到哪儿去,只好跟着她。我们找到了一个穿萤光黄马甲带对讲机的机场工作人员,墨西哥阿姨让我跟他说。我又把事情说了一遍,荧光马甲面无表情地听了半天,然后说'只会说波兰语!'"
"这个机场的人平时不用互相说话的吗?”修远忍不住好笑。
"谁知道。反正他用他的对讲机找了半天人也没找到。他是个非常和善的人,看我急的都要哭了,就用他的私人手机拨了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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