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汗水和着空气悬荡在四周,此起彼落的申吟欢愉声笼罩全室。
太阳高升后,金色的光亮如亮片一般,点点闪耀的洒落在白云翔发丝上的汗珠,随着头发的飞扬,汗珠与耀眼的金光也跟着翩翩起舞,让他刚毅的脸庞看来更加迷人……
激情得到满足后,姚倩倩首先投降,“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每次激情过后的虚脱感总是飞快的盘据身躯,使她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呵呵!你是我见过最坦承不讳、最可爱的俘虏。”他甜言蜜语的在她耳边低喃。
“如果男人都像你这样,我情愿一辈子当俘虏!”姚倩倩小鸟般依偎在他身旁。
“你没听过,民以食为天,男人则以性为大。身为男人就该像这样让女人快乐,这是男人的责任,也是义务!”而女人的义务则是满足男人的需求而已;他没说出口,因为女人在他生命中多得跟牛毛一样,只为供他玩乐。
“是是!我的大律师。我已经见识到你的厉害之处,再不走,委托你帮他打官司的那个被告,便会怨恨你过度遵守男人的责任与义务。”
“行了,我走了。”他以唇轻啄她饱满的额,下床穿戴好衣物后便要离去。
“对了,云翔!”姚倩倩幽怨的叫唤住急着离开的他。
“怎么?”
“今晚不是你父亲六十岁大寿……”她抿着嘴,有点说不出口。这种事换做是别的男人,早就开口邀请她了,自己根本不用这样厚着脸皮要求。
白云翔从公事包内丢了张邀请函在床上,露出一贯的笑容,“想来就来吧!”
他穿着只扣三颗钮扣的黑色衬衫,结实的胸膛在丝质衣裳里适度的裸露,更显狂野的率性。
离开姚倩倩的公寓,白云翔脸上没有一丝留恋或不舍,反而动作迅速利落得有点骇人。
姚倩倩与他拍拖已经半年多,但是对于他每次离开时毫不眷恋的神情,虽然不适应,却又不得不去习惯。因为她知道,除了她以外,他还有许多“光明正大”的女朋友,而且同为知名模特儿;如乔紫、冉郁玢……等等,都是他公开的女人。
但是,想要留住白云翔的心,她更明白欲擒故纵的道理,谁教他是个难得的上等货,想要结婚,想脱离这残酷的圈子,就得找这种货色才行,比自己努力赚一辈子辛苦钱都来得快。所以,她绝不会轻易地将他出让给别的女人!
姚倩倩眼中露出得意的眸光,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刚从姚倩倩公寓离开的白云翔以步行的方式缓缓步回事务所。
早晨的清新空气有助于脑细胞活络,手提公事包的他不由得深呼吸几口。
利用这段空档,他一面在脑中整理等会需要处理的案情始末,将有利于自己胜诉的条文一一陈列在脑海,寻找对手的漏洞才能快速的胜诉,或者让原告受不了精神上的压力,提早撤销告诉。
白云翔是台湾首屈一指的有名律师。
他以前在学校读的是法律,当时就是辩论社的社长,口才犀利得连老师都自叹弗如。毕业后他毅然决然舍弃老爸安排在十方企业的工作,立即投入律师的行业。通常只要是他经手的案子,没一个以败诉收场,所以他虽然刚出道两年,但费用却是同侪的六、七倍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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