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出了大厅之後,捡了块地方坐下,闭著眼睛,歪头,睡。
最近几天金主没让他做任何事,就只是紧紧粘著他走来走去,让他连睡都睡不太好。趁著现在金主没有跟出来,夜枭决定赶快补一补眠。
大概是这几天精神被冷破军弄得有点儿紧,夜枭竟然很快就睡了过去。只不过,就算在睡梦中,夜枭的身体还是紧绷著的,警觉的细线一直拉得紧紧的。
这是一种几近於野兽的本能,而并非如其他武林中人多年的习惯使然。这在本质上,有著决定性的差别。
野兽就算是濒临死亡,警觉也永存它们的身体。而习惯使然的人们,则不会将警觉保持得这麽完美与彻底,总会在某一时刻放松掉这种人为的警觉。
所以,当冷破军悄然来到夜枭所待的树下时,夜枭早就已经察觉了。
他闭著眼,转了个身。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夜枭就全当冷破军这个怪怪的金主是空气,转个身无视之。
“夜枭,你下来。”
冷破军命令道,声音已然不悦。
这算什麽?先是拿剑把他推开,现在又无视他,夜枭到底有没有成为他的人的自觉?!
冷破军以为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跟夜枭的关系也已经很明确了。然,夜枭的脑袋构造跟一般人是不大相同的,所以对一般人讲得通行得明的事,到了夜枭这里,就完全不成。
慢吞吞地转身,慢吞吞的从树梢上飘落至冷破军面前,夜枭以为有任务了,有点儿不那麽情愿下来。
夜枭真的很懒,能不做费力的任务就吃饭吃到饱睡觉睡到足,这种日子很美好。他实在是不想要结束。
当然,如果出现威胁夜枭的存在,他的懒劲会在瞬间消散。那把几乎可以吸尽一切鲜血的邪剑可不会改口吃素。
“夜枭,你现在是我的人,要听我的话……”
冷破军真的觉得有必要将规则说一次给夜枭听。
哪知夜枭闭著眼睛木木地听著,只当一阵风吹过耳朵。只因,冷破军说的话中半个可以引起他精神的关键字也没有。
比如,杀、任务、米饭、床……
冷破军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夜枭却已经快要听睡著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冷破军的耐心开始告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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