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的,一定可以——”
晓夜坚定的说,但她清楚她没有办法,她哭了出来。
“够了。”
两个字,冷冷的砸下。
她惊慌的飞快睁开朦胧泪湿的眼,只看见阿浪站在桌边,他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肩头,注视着晓夜。
几乎在那一秒,女人的尖叫、鲜血与邪恶的黑暗,崩溃的房间和吓坏的爸妈都消失了,只剩下他的恼怒。
她喘了一大口气,让自己专注在他身上。
“我说够了。”他拧着浓眉说。
晓夜挑起了眉,瞧着她,看着阿浪,然后松开了手。
他在同时缩回了放在她肩上的手,她差点开口哀求他不要收手,害怕会忍不住伸手抓住他,她只能环抱住自己,觉得既丢脸又没用。
***
“我是请你帮助她,不是——”伤害她。
他咬牙忍住最后三个字,那不公平。
“我是在帮她。”邬晓夜挑眉开口。
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张桌子,走出了餐厅,来到了厨房。
阿浪远远的瞧着那个依然坐在窗边,已经不再哭泣,脸色却还是苍白如纸的女人,不自觉抿着唇,双手紧插在口袋里。
他不是不信任晓夜姊,他知道她不会伤害谈如茵,只是刚刚那瞬间,他真的以为她会昏倒。
“你打断我们时,我正在教她,如何加强她的防卫。”
闻言,他拉回了视线,看着眼前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女人,感到尴尬上涌,不禁呐呐开口:“抱歉,我不知道,只是她看起来……”
“我知道,没关系。”晓夜摇摇头,道:“我本来只是请她回想一下那天的感应,但她太敏感了,光是回忆就让她痛成这样,她需要学会保护她自己,否则若再接收几次这种命案感应,恐怕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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