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瞬他还在浴缸里,抱着那个赤裸温暖、心甘情愿的女人,他知道那是梦,他想做完它,但下一秒,她就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单独在梦中,又痛又硬,欲火满布全身。
他坐起身,火大的下了床,腿间的欲望依然沉重、硬挺。
在那千万分之一秒,他很想走出门,打开门,去找那个女人。她就在他房间对面,不到十公尺的距离。
或许她也做了春梦,但也有可能,她会被他吓死,搞不好现在她已经感应到他的春梦,吓得醒了过来,忙着把桌子推到门边。
他敢打赌她是处女,她的吻生涩又羞怯。
这个认知,只让他变得更硬了。
他低咒着,恼怒的不再看着那扇门,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站在莲蓬头下,让冷水浇熄他的欲火。
话说回来,当他满脑子都在想着要上她时,就算让她晓得他在想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喜欢他。
他确信她想要他,比想要凤力刚更多。
经过了几天的相处,他观察她的表情,慢慢抓到了诀窍,思考时不要碰她,碰她时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或者干脆把脑袋放空,也或许下次他可以干脆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她也许有点害羞,可他确信自己可以说服诱哄她心甘情愿的躺下,张开双腿,接受他、迎合他,星眸半闭、红唇微张,在他身下娇喘呻吟——
他用力捶了一下墙,驱走那个画面。
妈的!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他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混蛋了!
抬起头,他闭上眼,让冷水冲刷全身,但冷水澡没有用。
十分钟后,他发现他得想办法消耗体力。
***
起雾了。
她听到轮船的雾笛在夜里回荡着,穿透门窗,闷闷的响。
即便感觉到夜里气温降了下来,她依然觉得热,只能蜷缩在床上,战栗喘息的环抱着自己,身体仍因梦中那太过亲密的接触而微颤,双腿间被他抚摸过的娇嫩扔在隐隐悸动。
然后,她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
她一僵,屏住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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