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
“出去一趟。”她的速度很快,留下几个字就消失在转角。
齐青春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凌飞扬的目光转来转去,笑逐颜开道:“天涯说去个朋友那里,我跟天平就暂时在这舍命陪君子吧。”
“嫂子,以前没发现你的嘴中了毒。”凌飞扬一副要抽疯的状态。
一声嫂子让齐青春顿时眉飞色舞,笑道:“那是你现在有眼无珠!”
叶天涯刚跑出了医院又停下来,马上跑到报刊亭,先是给齐青春打电话:“嫂嫂,你跟哥哥千万不要告诉凌飞扬,他的头痛前两天又犯得很厉害,还是不要说了,我先过去安抚她试试,回来再告诉他。”
接着又给秦木棉打电话:“木棉姐你在哪?……我想见你……你在那不要动,我马上来。”
“不用了,我就在医院,我去找你吧,凌飞扬离不开你。我们不让他知道,在休息区就可以了。”秦木棉在电话里头淡淡的回答。
叶天涯舒了一口气,马上往回跑,赶到休息区的时候,刚一出电梯门就看到了走廊的尽头,秦木棉挺直着身子坐在那里,侧面的她显得很瘦,长长的头发扎着一个马尾,今天穿着风衣款的裙子格外的气质迷人,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疲惫的脸上还是露出一笑。
“怎么了?找我找的这么急?”她笑着问,语气温和。
“你们那天是怎么谈的?”她开门见山。
秦木棉看着她的脸,她真诚,随性,一张令她恨不起、狠不下的脸,笑问:“怎么谈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怎么谈都是浪费,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说完之后转过脸去,脸上的笑容淡得一丝无痕,眼睛看着窗外,可是却像没有睡眠的人,直着视线,一眨不眨的眼睛总是透出失神的状态,看得叶天涯心里一阵酸:“为什么?你们都有孩子了。”
“孩子?”她仿佛吃了一惊,然后又了然的表情道:“难怪。是你哥告诉你的吧?!”
“你……打算怎么办?”叶天涯担忧的问。
“不用担心。”她似乎安抚的说:“不会有任何状况打扰到你们的婚礼的。”
“没有,木棉姐……”叶天涯急着解释:“我问你……完全不是那个意思。”
秦木棉几天没睡好,头有些痛,按了按太阳穴,站起来,提好自己的包包道:“我很累天涯,我得先回去休息一下。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凌飞扬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呵呵,我会处理得干干净净的……”
叶天涯一听她的话就着了急,拉着她的手,近乎哀求道:“木棉姐你听我说,我和五哥不是那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才好,真的,我得告诉他,这件事情得由他来决定,孩子是无辜的……”
“不用了,天涯。”她缓缓的推开了她拉着自己的手,说道:“他的心里只有你。我和他是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做了错误的事情,难道还要在错误中踩着不变的步伐吗?天涯,这个孩子是我的,只有我有权力决定他的去留,与任何人无关,包括凌飞扬。”
“可这也是凌飞扬的孩子,这件事情他与你有着同样的权力,无论他做出来的决定怎样,你们都应该一起商量,你不能一味的下决定。”
“我可以的,”凌木棉笑笑:“只有我,有权力,只有我可以。”
她的高跟鞋踩得格外的响,头也不回的离开。之后叶天涯就走进了病房,这里每天有多少人来,走路的脚步声凌飞扬都清楚。加上这段时间他活动有限,听力也格外的敏锐,看着叶天涯问:“有人来过?”
叶天涯本来就想冲进来质问,但是碍于叶天平和齐青春在场,只小声道:“是木棉姐。”
凌飞扬听闻这个名字就变色,毕竟也算是自己曾经的女人,在现在喜欢的人面前,总觉得一副罪孽深重的表情。
听闻这个话题,那对聪明的夫妻马上就起身表示离开,叶天涯在叶天平走时交待一句:“哥,你下次过来的时候,帮我把手机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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