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看着餐牌的秦木棉问:“喝红酒吧。”
他点头,继续看着窗外,想着她说的话,的确有些不一样,太不一样了。这个凌飞扬,是一个全新的凌飞扬,一个没有过去的凌飞扬。
过去的凌飞扬,已经独自去了一个叫做海角天涯的地方,他的灵魂在那里独自孤独寂寞,等待着一个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去那里的人。
午餐吃得优雅、缓慢,两人伴着红酒谈论着从前校园的故事,才知道秦木棉只有高学历。她的酒劲已经上来,面色绯红,穿着白色的长裙更是娇艳如花:“我比骆骁大那么多,理所当然把机会给他,好在他一直是最努力最优秀的,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她的声音很轻,说的很慢,他突然一阵心疼,看着她的睛睛,轻声问:“辛苦吗?”
她笑了,略带着一点俏皮摇头:“不记得了。”
尽管她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说着自己那些让人遗憾的过去,凌飞扬还是觉得她很辛苦。她把自己包装的很好,只露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在世人的面前,不轻易的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另一面。想到了她房间里电视机旁的烟和打火机,他的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她独自一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神情落寞的抽着烟,孤单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以后在我的身边,我不会再让你遇到那种生活。”他淡淡的说出来,语气里却有着坚定。
秦木棉突然抬起头来,就这么看着他,眼睛里面的感动、深情流泄,扯出了一抹叫做迁强的笑容:“在你身边?”
“在我身边。”他像是低语,又像是喃呢。
她还想问他,是做情妇吗?还是小三?小四?可是凌飞扬的头转向了窗外,他的侧脸那么瘦,一场车祸下来到现在的身体都没有恢复到从前,单薄的、清瘦的,五官都是眉目清楚,皮包骨。她的心脏划过一抹疼痛,泊泊的流出一种液体流动的声音,这种疼痛丝丝麻麻,轻轻浅浅。她再也控制不住的走到他的面前,就这么抱着他,在心里暗暗的发誓,飞扬,我一定会对你好,一定会。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好!”
下午三点,有人开会,有人逛街,有人疯狂的打电话,有人独自站在窗前等待,有人做‘爱。
凌辰若把电话扔下,一身的风暴,抱着头咆哮:“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们在酒店里狂欢,就像是祭奠一样,在酒精的作用下,把身下的秦木棉吻得神志全无。进入的时候,她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凌飞扬却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醉酒过后的神色,潜意识都被模糊在一起,幻化成了一场最原始、最野性的动作。
他们像是最契合的恋人,沉沦不休,没有时间、没有明天、没有打扰。凌飞扬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让她完全跟不上节奏而只能承受。他的疯狂里带着一股发泄,让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下一次次的被痉挛,一次次的让思绪空白。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恒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他们的拥抱那样的紧,那样的用力,彼此的身体对着身体,胸膛对着胸膛,他就在她的身体里,她在他的动作里,在那汹涌的冲撞里渡过一秒,又一秒。
秦木棉觉得从这一刻起,他们的生命开始紧密的相连,她甚至有一种感觉,这一生,这一世都会有他在身旁。她好像看到了自己一直呆在暗无天日的世界,裂开了一个巨大的洞,这个洞从上面射下来的阳光,直直的照进了她的存在。她努力的配合着他,在他的身下扭动,起舞。
她可以是他最好的床伴,最称职的情人,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带着笑意随着他的猛烈,他的顶入一次次的让她的头轻撞到了床头柜,一次次的撞击就让她献出一次次的呻吟。这声音充满了诱惑与情调,让凌飞扬越战越勇,情不自禁的臣服。
她长长的卷发在动作里飞扬,就像是丝绸一样让他觉得舒服柔软,她的吻滑下去,停留在他的突起上几秒又继续往下,探到了小腹上。他看不清晰,彼此身上的酒味浓烈的充满了整个房间,微甜的香,还有一些涩涩的腥,让他觉得迷恋又期待,正待他已经忍无可忍的时候,她一个翻身带着推开他的动作,跃到了他的上方,张开了嘴,含住了它。
那双眼睛格外的大,正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凌飞扬在她的上上下下里如置身于一半天堂一半地狱,直直的看在她的眼睛里,就迷失了自己。秦木棉笑得妖娆万分,让他疯狂的再度扑了上去。
半夜醒来,雪还在纷扬,静音的手机已经只剩下一格微弱的电量,他看着上面有无数个辰若显示时,站在阳台上给她回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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