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幸福吗?还是,飞扬对你不够好?”
扬、哀怨的曲意,其实更多的是,它能表述我们的心声心曲。
“我什么都不是,我是二等兵士,因了捐躯都难记于正史;我是九等天使,我做甚么天都懒知,
我什么都不是,带着自己心事,想告诫只可请教牧师;然后便答我,你们再苦也如玩意……”她熟悉的车技,熟悉的路,终于在长发飞扬得凌乱中,随着那拍子哽咽的唱着:“这么宽广的世界亿个万个也在捱,请不必将你我,突然放大……我这么小小到苦到不会被了解,假使想轻松过我生涯,难免如若自我缩细再拚命去踩……”
因为哭泣,唱腔惨淡,几乎只是在念着那歌词。可是偏偏是粤语歌,她唱着的时候几乎是嚎出来,还好,还好,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可以看到她这副样子。
车子停下来,她伏在了方向盘上,音乐还要继续下一轮,她哭泣得整个身子都抽咽得厉害。还好,终究还是只有她一人,尽管只有眼角挣扎着陪她的泪水。
缓冲心情的时候,电话又响起,来电还是凌飞扬,她愣愣的看着电话上面不断跳动的三个字,不言不语,面无表情。直到长久的无人接听,对方终于不再继续拨打,她才倒车离开。
宝蓝色的正停在了她要驶入的别墅住宅区的路口,车子前立着的那个人,高挑纤瘦,一身的白色衣袖,长长的卷发一丝不乱,眼睛里面是一种浮华过后的淡然,直直的看着她的车子靠近。
她终于停下车来,就坐在驾座上看着她,两分钟之后,才推开了车门,走到了她的面前:“找我?”
秦木棉的眼睛里面没有光芒,与之前的她那种神采奕奕的表情完全不搭调:“是的,我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了你驾车,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一直在等。”
“有事?”她淡淡的问。
秦木棉摇头,嘴角都有些苍白:“天涯……”
她的病容很显而易见:“我想见飞扬一面,可以吗?”
“那你直接打电话给他啊。”她回答。
“他不见我。”她急着说的时候,身子都往前一步,叶天涯赶紧的退后一步,看到她的瑟缩,秦木棉停下来了,也缩回了想要拉着她的手:“你叫他放过我好不好?我把车子房子都还给他好不好?他让了航给骆骁停薪留职了几个月了,美容店、纤体店今天工商,明天税务个个来查,一点生意都没有……还有顾客来这里说我的产品有问题,在法院立案,出了证明说被毁容了告我上了法庭……天涯,我们还得活着啊,我现在走出去人人都知道我作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急切的说出来的时候,又突然停止了下来,整个人都流泪,鼻涕,发抖,身子都抽搐着,叶天涯害怕的凑上前,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膀,看到她的表情,皱着眉头问:“你染上毒瘾了?”
夕阳西下,天边的残红垂发暗淡,终于,夜幕降临。
卧室外的阳台摆了张透长的加长玻璃餐桌,中央摆放着一束新鲜的夜来香,长长的枝节伸出来,错综交缠,梅红色的花上洒有淡淡的水迹。因为灯光开得少,格外的暗,只有靠着墙壁上一的盏壁灯散着朦胧的光。
女侍把烛架台移上,点燃,然后亮起。好在今夜无风,烛光摇曳。叶天涯被凌飞扬牵着手走到餐桌前,看着这温馨布置的一幕,露出浅浅的笑。
为她拉开了身后的椅子,让她坐下,而后坐到她的对面,接着,就是女侍上来摆好餐具,开始上餐。首先是罗宋汤,叶天涯拿着汤匙尝了一口,歪着头,视线看着对面的凌飞扬,他一脸的紧张,问她:“不好喝?”
“你做的?”她了然的问。
他的脸一红,问她:“你怎么知道?”
叶天涯笑着回答:“没演过偶像剧,难道就没看过偶像剧?”
接着上了正餐,是牛扒,她开始刀叉,凌飞扬率先开话:“要是不好吃,你不要勉强,我让厨师备了别的餐点。”
叶天涯插起一块送入嘴中,看着侍者往酒杯里倒着红酒,灯光在杯底里营造出一种波纹般的亮,嘴里牛扒的味道还说得过去,点了点头:“马马虎虎,你什么时候学的?”
“下午……让厨师教了一下午。”他还是没开动,看着她,手中握着红酒高脚杯,不停的轻轻旋转,透露了他的不安。
“你怎么不吃?”
他开努刀叉,脸上露出来一个像孩子般的笑容:“现在开始。”
甜点果盘一一送上,叶天涯的胃口一直不大好,牛扒勉强吃了三分之二就放下了,握着红酒杯看着对面的凌飞扬。
男人吃饭毕竟不像女人,即使是再绅士的男士,好比如吃牛扒吧。叶天涯每一块都切得小,吃得也慢,而他的每一块都切的差不多,一块牛扒六份,两下送入口中就搞定。一抬起头来,看着叶天涯的餐里只动了一半,皱着头,紧张的表情显现:“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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