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眸子微眯,奇道:“此话怎讲?”
老人听罢,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函。
立刻有太监上前接过,恭敬的呈给男子。
男子懒懒的拆开,却见密函之中,只有一方绣着白色暗花的丝帕。
“这是何意?”男子不禁薄怒。
“回陛下。”那老人恭敬道,“昨日盗圣擅闯赫府之际,臣的小孙子赫若遥被一女刺客所伤,因防备疏漏,导致刺客逃逸,至今仍在追查之中。这方丝帕,便是从那女刺客在逃跑之时掉下的。”
“那又怎样?”男子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陛下请看丝帕背面。”老人朗声慢道。
男子皱着眉将丝帕翻过,只见朵朵印花的缝隙之间,赫然绣着一排隽永的小字:承布政使司舒意。
“舒意?”男子不解道。
“回陛下。”老人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据微臣查证,舒意此人虽表面效忠大渊,暗地里却与匈奴国的邪派‘神理教’秘密勾结,盗圣一事,是不是他和神理教联合搞得鬼,这恐怕就不得而知了吧。”
男子微微一怔,思索道:“爱卿的意思是”
“舒意勾结‘神理教’,制造天子不如盗圣的谣言,使陛下蒙羞!其反贼逆子之心人皆可诛!”老人义正言辞道,“请陛下下令,老夫立即将其捉拿,就地正法!以雪陛下之耻!”
干燥而带着微微温度的草铺,稍稍翻身,耳畔便会传来细碎的“沙沙”声。
女孩慢慢睁开双眼,乌黑的眸中似若迷蒙着薄薄的水雾。
雾气散去,映入眼帘的,是男孩清秀的睡颜。
他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略带英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在做梦吗?”落藤起身,回头静静的看着他,唇边渐渐浮起一丝透明的笑意。
她低下头,恶作剧似的在男孩脸上轻轻吹了口气。
男孩稍稍动了动,眉头不由得蹙得更紧。
“睡得好熟啊。”落藤歪着脑袋,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他一定累坏了吧
毕竟这些天,他都跟着自己跋山涉水,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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