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拓由一族在背后支持着崇帝,皇甫轩早就有可能杀父登基了!”他紧紧的盯着落藤,似乎要把女孩看穿,“你以为他是大善人吗?他迟迟不能宫变夺权,就是因为崇帝一派有拓由世家在,他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至少”落藤不以为然的辩驳道,“至少他跟你不一样,他是想夺取帝位,而你的目的是什么?是天下大乱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谁知此话一落,少年的火气更盛:
“皇甫轩到底有什么好,用得着你这般维护他吗?”他死死的盯着落藤,“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如果他喜欢你,你怎么会落在我手上?!”
“那又怎样?”落藤毫不示弱的回瞪着他。
她本来就没想过皇甫轩会是真心,所以这话一点也伤不到她。
不过,眼见着总是一副漠然神情的皇甫宵会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般和她争论不休,倒让她觉得有点诧然。
自己刚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明知道现在最不能惹的人就是他,但不知为什么,她竟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如同两个小孩在赌气,谁也不理谁。
马车依旧晃荡颠簸,从布帘不时稍稍撩起的缝隙里望去,车像是驶进了一座山谷,周围漆黑一片,有风“沙沙”作响。
不一会儿,随行的人便点亮了松脂火把,照亮了前面弯弯曲曲的小路。
车是向西行驶的,皇甫宵到底是要去哪儿呢?
落藤在心中暗暗思索着,昨晚上自己神智朦胧,虽记得不甚清晰,但也听到有人喊皇甫宵为“主公”。
而且,据她所知,皇甫宵好像是在西域长大的
果然不出落藤所料,皇甫宵确是要去西域。
西域据大渊有万里之遥,坐车马不停蹄的走,只怕也要至少两个月的光景。
几日的车马劳顿把落藤折磨的痛苦不堪,特别是那愈来愈曲折的山路,更是把她颠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唔”女孩捂着嘴巴,胃里一阵翻腾,早上吃得东西恨不得马上就要全部吐出来。
忽然,一只手伸来,轻轻的扶着她的背。
手指冰凉,似一股清泉在她心田涌过,不舒服的感觉立刻减轻了大半。
“好些了吗?”声音平静而没有波澜。
落藤心头一颤,忙直起身道:“你让我出去透透气,我会更好!”
拜托,整天闷在车上,她迟早会憋死的!
明明已经告诉过他好多次了,有小离在他手里,就算他要赶自己走,自己也会寸步不离的在后面跟着,绝对不会逃跑。可偏偏这家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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