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赶紧踱步到穿衣镜前审视自己——镜中的她,穿着一袭短得不能再短的无袖薄纱睡衣,胸口处虽有蕾丝遮去一些肌肤,但……
白幽兰再次脸红了。
虽然有过多次恋爱经验,她其实还是纯情得很;因为除了上过一垒之外,她一直都是在二垒前被封杀的,也难怪她老是抛不开“胸脯”情结。
白幽兰挺了挺胸,不忍再继续回想下去。她迅速地换件恤,并套上一件休闲热裤,动作敏捷地将长及背部的头发用发束束了起来,并将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
一切都打理妥当之后,她又将床上的杂物清理一下,最后在决定拉开窗帘的那一刹那,她迅速地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唐诗宋词》。
准备就绪之后,她心一横,用力地拉开那仿若有千斤重的窗帘,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瞧,并煞有介事地念着被她任意翻到的一阕词,那是苏轼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乡……
念到这儿,词中阴森森的意境不禁令白幽兰打了个寒颤,这才想起该用眼角余光瞄一下那个偷窥狂的动静。
“咦!怎么不见人影了”
白幽兰迅速合上书本,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窗口边,再睁大她那双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看个究竟——
刚刚那个帅哥,哦!不,不是帅哥,、大色狼,外加变态狂的那个人不见了,而且他所倚靠的那个窗口也拉上了窗帘。
是她眼花,看错了吗
还是……
“彬彬,快来吃早点了!”燕震阳一边将鲜奶和烤面包端到餐桌上一边说:
“等吃完了早餐,叔就带你去找你喜欢的幼稚园。”
领养了这个可爱的孤儿后,燕震阳便肩负起这个家大大小小的事务,举凡洗衣、煮饭、打扫、买菜、缴电话费、水费、电费……等等,他都得样样自己来,虽然做得不是很好,但也差强人意;唯一令他伤脑筋的是——彬彬的教养问题。
他公司很忙,朝九晚五的,所能做的最大极限,莫过于早上牺牲一点睡眠时间为彬彬准备早餐,晚上则尽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早一点回家做晚饭,陪彬彬看看电视、聊聊天。
至于其它时间,照顾彬彬他也就黔驴技穷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为彬彬找个托儿所,况且彬彬的心理医师也对他说过,要早一点让彬彬适应团体生活,所以截至目前为止,送彬彬去托儿所似乎是最佳办法。
不过,基于前例,他实在对此唯一的好办法乐观不起来。
因为,彬彬实在很排斥团体生活,尤其是和小朋友相处,往往会令他手足无措,而益加调皮捣蛋、蛮横不讲理。
所以这附近的托儿所、幼稚园,不管是私立,还是公立,彬彬都被视为拒绝往来户!
“这附近还有我没上过的托儿所,或者是幼稚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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