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像是发现什么事儿,又没敢去证实。
一想到陈乔,她又开始胸闷了,还得六万块钱呀,到时怎么拿得出来?
到是张放那眼睛闪了闪,贼精得很,除了头天让他过得算是那么个春/意的,最近都是寡淡得很,他的夹板都拆了,都没让他再碰一下,最多只能叫她的手给他擦擦身体,就这个待遇,最近几天也都废除了,原因是夹板一拆,他能行动自如了。
他那个心呀,扳住她的脸,坏心地叨着她的唇瓣,娇娇嫩嫩的唇瓣儿,叫他一叨着就放不开了,饿了好几天,那饿得慌,辗转地啃着——
有点疼,陈碧都有点被吓着了,是真疼,人到想往后退,叫他给扣住后脑勺,怎么都躲不开,下颚更是让他的手给扣住,柔软的、湿热的舌尖跟蛇信子一样往里窜,神神叨叨似地想勾住她舌尖。
像是魔怔了般,唇瓣儿一开,他的舌尖一来,让她一下子都没有魂般,想躲的舌尖硬是让他紧紧地吮/吸着不放,她盯着他的黑眼睛,里面清清楚楚地映出她的脸,只有他一个,跟磁铁般地似乎要将她全身心的都吸进去。
她沉迷了,为了他的执着,执着的纠缠劲儿,她的抵抗力实在是有限,一倒下来就全面溃散,再经不起一点儿的攻击力,而他是马力十点头,攻击目标明确,认准目标就绝不会撒嘴——
整个人给他勾得软下来,软软地半趴在他身上,他到是一个翻身,换了个姿势,居高临下地踞在她身上,他全叫她点燃身上的那点火,“蹭”的一下,不再是星星之火,是燎原之火。
酥酥软软,叫她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勾住他的后腰,他到是拿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蛋,一丝丝地滑过,不肯漏过一寸肌肤,不像别人,他的手指是漂亮的,光滑的,连个茧子都没有,“我都订了婚纱,回头一起去试试,法国定制的。”
她那眼睛迷迷蒙蒙,像是蒙着水雾,被他的一惊,露出错愕的眼神,“要不要那么个排场?”心里到是感动的,没曾想他想的这么多。
“都准备好几年了,你还不得补偿我一下的?”他说的实在,人是实在人,逮到机会就要补偿,要的理所当然,都不带一点疙瘩。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不止会哭还会耍无赖,让她没得话说了,怎么着他们登记好几年了,说真话两个人还是最近一起的,她又给勾起内疚感了,到是都不需要他再说了,直接吻他了——
她吻得可粗鲁,对着他的薄唇就啃,啃得毫无章法。
可这就个粗鲁法,也叫人喜欢,张放就喜欢这一套,叫他想起年轻那会儿的事,那时候哪里有什么情趣,也就是直奔主题,他动手到是快的呀,把她给剥的光光的,连个保暖内衣都没给她留,嘴那么一张,就冲着她胸前过去,叨着那方肉儿,一叨住,就不肯松开嘴了。
这还是好的,得看下面来,腿儿被他用手掰开,底下就叫他挤进来,灼热滚烫,肌肤像在灶上烤一样烫,烫得她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双手颤颤地搂着他的腰,耳边全都是他浓重的粗喘声,让她全身的骨头都跟着颤抖。
他到是不肯停下来,把自己挤进去,挤入那处销魂地儿,层层的肉儿都让他重重地抵开,四周的肉儿都朝他压挤过来,从尾椎骨上涌起一阵阵快意,让他差点就举枪投降了。
“唔——”她刚出声儿,就让他密密实实地堵住嘴儿,破碎的声儿都叫他给都堵在嘴里头,只能发出“呜呜呀呀”的声儿,两手扣着他的后腰,没放开手。
上次由她来动,这回全由他来动,自然是由他来摆布,由他逞着凶意,不知轻重地撞着她的身子,一下下的,几乎把她的骨头都撞散架了——
她动了动,叫他抓得更牢,撞得更凶狠,似乎要撞到她的心上了,叫她牢牢地记着他,时时刻刻都记着,别叫人一忽悠就什么都忘记了。
一想这个,他把她的腿儿分得更开了,两眼赤红地盯着他出入的地儿,那方娇嫩儿,叫他撞得都通红了,红艳艳的一片,跟盛开的娇艳牡丹花一般,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欲/望,湿漉漉的、晶晶亮的色儿,没了那里一片,连带着上头黑色的毛头都沾了点湿意。
他的手,把握着那两方肉坨坨儿,揉来捏去的,还连带着把她的身子都支起来,一低头,一张嘴,刚好把柔软的肉儿含入嘴里,含得一满口,都恨不得吞入肚子里头,还“砸砸”有声的,真像是能从她身上吸出奶来似的。
她给啄得疼,眉头那么一皱起,身子跟着一颠一颠的,哪里还能勾得住他的腰,整个人都叫他给一手控制了,身下又跟着给撞得太凶,让她都没了主心骨,呜咽声都梗喉咙底里,怎么都出不来,神魂俱灭的,都由着他来折腾了。
热,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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