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
她躲在他的院中一月,足不出户,但外边的流言蜚语,怎能瞒得过她。
“沈姐姐,这是真的吗?”乔曼柔不可置信地问道。
手中的针,刺入指尖,鲜血滴落,染红了锦帛上她正绣一半的鸳鸯,罗带同心,鸳鸯共枕,怎是她可以奢望的。
都说十指连心,原来,竟是真的。
因为,她的心,很疼,很疼。
“曼柔,你信吗?”她没有解释,也无法解释。
沈颜儿缓慢地起身,五个月的身孕,早已清晰可见。
“沈姐姐只是暂住于此,等孩子生下了,便会离开。”若退一步,能让这一切,回到最初,那她,心甘情愿地选择退让。
纵使梦里繁花似锦,但最后,终归要醒来,她躲得了一时,却欺瞒不了一世。
“曼柔自是信任沈姐姐的为人,但事实是,沈姐姐留在少爷房中一月,即使曼柔相信沈姐姐与少爷并无苟且之事,可旁人呢?”乔曼柔望着沈颜儿,一语双关,“沈姐姐,人言可畏啊。曼柔言尽于此,若沈姐姐继续执迷不悟,曼柔也无话可说。”
沈颜儿曾执掌沈家府内之事,定是个知进退的女子。
“曼柔所言极是,确实是姐姐糊涂了。”如今,连曼柔都心生怨恨,那么悦儿呢,沈颜儿心中一痛,她们才是他的姬妾,而她这个姐姐,留在他这里,算什么。
“曼柔,姐姐答应你,明日姐姐便搬出去。”一月的相处,足慰此生。
她是他的姐姐,怎能守着他一辈子。
“为何不是今日?”乔曼柔句句紧逼。
“因为今日,是他…的劫难。”为了怕曼柔误会,沈颜儿忙解释道,“曼柔,你可知九年前的今日,是什么日子。”
九年前的今日?莫非是…,乔曼柔脑中忽的一闪,但面上,她却只是摇头,装作不知。
“那年,荣惠公主与沈家公子大婚,荣惠公主倾城绝代,沈公子清雅出尘,两人并肩而立,不知羡煞多少凡夫俗子。可惜…”可惜,全毁在她娘的手中,沈颜儿忆及往事,隐隐作痛。
“沈姐姐,那后来呢?”乔曼柔着急地问道。
她奉公子之命,潜入沈府,为的就是,一探沈府深浅。当年荣惠公主猝死,世人皆知是赵慕雨下毒,害死了荣惠公主,可事实的真相,真是仅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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