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他又问。
这次他终於证实自己没有幻听,眼前的一切也不是幻觉。他感到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心口,心跳的速度更是可以用光速来计算。
婚姻,他从没想过的束缚形式,亦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日夜盼望的人,加上无形的锁链。同时他也知道,这个名为婚姻的锁链怎样也锁不住那个像风的心,却反而会将自己的心锁得更紧。
能娶到自己一生最爱,有谁会不高兴?但他却是例外,因为风是不会停留,你何曾听说过风只会吹一处地方?锁链更是不可能锁住风,终使今天得到了婚姻的保障,但到了明天却仍是不能承诺什麽。
“好!”他苦涩地笑着。他答应,不管永有什麽意图。
没有疑问;没有猜恻;没有迟疑,只有一个'好'。
这次反倒是永相随呆住了。“你不问为什麽吗?”
他摇摇头。“没这个必要,因为我爱你,无可救药盲目地爱着你。”
对,因为爱他,所以其他的已变得不重要,他的前途;他的未来;他的心情;他的自我……只要是永要求的、只要能伴随着他……其他的已不再重要……永相随怔怔地看着洛煌。
老实说,他很难不被他的行为感动,也或许是他们一直是以同样的心情对待所爱的人,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在乎他起来。而且在他身边能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一种被人照顾的感觉。
越来越习惯煌的陪伴、对他越来越眷恋……渐渐地…渐渐地……“永……”
永相随回过神来,不知何时他已经回到洛煌的怀里。
洛煌的胸膛紧贴着他的,他充满情欲地吮吻他敏感的颈恻,大手霸气地在他的臀上按下,紧贴住他的下腹,不断来回摩挲着他的臀部。
他难耐地逸出呻吟,加速了二人奔腾的情欲。
洛煌忍无可忍地吻住那完美线条的唇,“不行…这里是…教堂。”他一边这样说,却又舍不得离开那销魂的地方。
永相随露出笑容,分别了一个星期的情欲,二人也难以抗拒。
男人嘛……无论在何时何地也不忘使用下半身的思考方式。
洛煌抱起永相随撞进容纳到三个人空间的告解室,速忙关上门,扑向那令人心乱的男性躯体,尽情在告解室内寻爱。
从教堂另一道门出来的神父,看到告解室那异常的震动,只能无奈地叹了气,关上教堂的大门,听到那属於男性、却又令人血气贲张的呻吟声及粗重的喘气声,又再叹了口气。
唉!这两个孩子真是……这里可是神圣的教堂啊!
激情欢爱过後,洛煌揪起座椅上的纱布覆盖住二人赤祼的身躯,像抱住价值连城的宝贝般,温柔却有力地拥着永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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