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把袋子全数扔在地上,狂奔向永相随,“臭小子!”
(bp;永相随双手紧住痛不堪言的心脏部位,口中频密地吐出喘息,迷人的唇瓣苍白干涩、失去了原来的润泽,俊脸逞现痛苦的神情,摄人心魂的眼眸变得涣散、没有焦距,高挺的身躯为了忍受剧痛而卷缩着。
闻声,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眸移向蹲在他身侧的程未常。
“相随,叫出来!别忍住!叫出来会舒服些!”看见好友如斯,程未常也急切得失去一贯的冷静沉着。
“没用的!臭小子就算被人硬生生拗断手臂也不会哼一声。”
宁拥几乎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得六神无主,还记得臭小子以前被人拗断手臂时,不仅没有哼一声,连皱一下眉头也没有……可是现在竟然……“相随!”程未常欲抱住永相随,却反被他抓住手腕。
仅有的意识感觉到好友的关怀,不想让他们担心,虽然心里的自责及非人能想象的痛楚侵占了他所有思想,可他仍是用尽微弱的气丝,将喘息吞下肚,扯开一丝完全没有被夹杂着痛楚、安抚般的微笑,逸力从牙缝间钻出语句,“我没…事……”
说罢,便昏晕在程未常的怀里。
“相随!”宁拥眼泪满眶地急得吐出永相随的名字,不再是'臭小子'。
“大哥,要哭一会儿再哭!现在将相随抱回诊所,快!”程未常重拾冷静,向着宁拥大声吩咐。
宁拥隐忍着担忧焦虑,横抱起昏迷的永相随,嘴里不断地念道∶“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某∶写开头几段时,还以为自己在写心有独钟钟在寂静的房间里滴滴答答的,为弥漫着严肃的空间带来一点声音。
程未常坐在自己诊所的办公室里,他跷起腿、双手在胸前成交叉,神思复杂地望住在真皮沙发上、被人紧紧地拥着的男人。
昏迷了的永相随被宁拥侧放在双腿上,头靠住宁拥厚实的胸膛,肩膀与腰部被宁拥的一双大手环住。
紧闭的俊目,苍白的脸容,皱着的眉头……。宁拥不禁心痛地抚摸怀中人的脸庞。
“他…瘦了……”在寂静的空间,他吵哑地道。
此话一出,同样在凝视住永相随的程未常,视线缓缓地移上,停留在那张粗犷平凡的脸上。
好半晌,他才冷冷地说∶“倘若是你置身于他的处境,相信你不只瘦了这么简单,甚至可能会疯掉。”
闻言,宁拥收紧手臂,彷佛要将怀中人融入自己体内似的。
“他…已经很严重了吗?”
程未常收回视线,悠悠地道∶“坦白说,我已经无能为力,帮不到他什么。”
就连国内数一数二的心理医生也这么说……“其实他的心绞原本不是很严重,几个月前他的心绞更有渐渐康复的征状,然而,近些日子他的病况却迅速恶化……洛煌…是其中一个主要因素。”
“可恶!又是那个混帐记者小子!”他抱着永相随忿怒地站起来。
“给我坐下来!你想吵醒相随吗!?”
其后他又摸了摸下巴,低喃着∶“不…或许吵醒他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在说啥?”宁拥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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