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
“这……不会是香港大学或台湾的大吧?”可是怎么看,相随也像是从以上那些吓死人的大学出来的啊!
“拜托!”永相随坐起身,摇摇头。“我中二时开学不久便退学了。中学也没毕业,怎么可能还会去大学?”
一秒、两秒、三秒……“什么~~~~”阿满惊讶地大叫。不能置信、不可以置信、简直是绝不相信!“骗人!”
请别怪他大惊少怪。倘若有一个气质洒脱神秘又优雅的惊天大俊男站在你面前,相信你也绝对不会相信这男人居然连中学也还没毕业!可是……“我骗你干嘛?我从来也没有隐瞒自己的学业,是他们那些记者添油添醋而已。”他笑了笑,“十四岁那年退学后,我便在找工作赚钱,直到十八岁,所以我没时间上学。”
阿满仍然还未能从这个骇人的消息中回过神,馀温犹存。好半晌,他才醒来,问∶“十四岁至十八岁也在打工,既然如此,那么你到十八岁以后为什么不报读其它大学进修?”
“因为那时我在牢狱里过了两年。”他爽快地道,彷佛说出口的是别人的故事。
阿满又再呆住,甚至被石化,完住僵住。
“讨…讨厌,你真懂得开我玩笑。”总觉得自己开始有些逃避现实。
“我没有寻你开心啊……”永相随无辜地说。为什么他说实话会没人相信?
“好了啦!你的玩笑确实不错,下次再继续努力。”他是否语无论次了?“喔,对了!刚刚我在附近的草上发现了这戒指,不知道是谁的,上面好象刻着'煌'这个字。”
他从口袋中拿出来的吓然是永相随和洛煌的结婚戒指,上面刻着的'煌'便是最佳的证明,而洛煌带着的该是刻有'永'一字的戒指。
“那是我的。”永相随语气淡然,伸手拿过戒指,褪下因断烈而垂在胸前的颈链,连同戒指一起放进裤袋里。随后他抱起坐在椅上的永双飞,将他抱回轮椅上,再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准备离开。
“相随?”
“嗯?”
“你真的曾入狱?”他没有问及关于戒指的事,反倒问起他的过去。
“对。”
“犯了什么罪?”
永相随瞟他一眼,才说∶“严重伤人。”
阿满倒抽一口气,冒出冷汗。“伤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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