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你帮我解决了他们﹖」她惊愣得不能再惊愣。「可是……你怎么……」「一个电话便可以做到很多事。」她激动地紧拥住他﹐泪水不听使唤的倾泻而出。一直心爱的男人﹐为她解决了所有问题﹐还给了她一笔不用愁着吃饭问题的巨额﹐她还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谢谢……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谢谢你给我一个一生也不能忘怀的美梦……「其实要谢的人不是我……」永相随迷人的嗓音从她头上幽幽地传来。
霓裳错愕的抬起头﹐冲口而出﹕「难不成是冷阙的兄弟……」糟了﹗她惊觉自己说错话﹐欲捂住嘴却而赶不及。冷阙与他的兄弟﹐这对相随而言又是另一个久远的故事。
永相随的眼眸飘向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地喃喃道﹕「今天是他们的聚会呢……」「永氏财团最近会举行豪门宴﹐好象是要在永氏家族里找个合适的继承人继承财团﹐相信你和你的三个弟弟不久后便会收到邀请卡。我知道你最近已经慢慢地蚕食殷氏的股份﹐他们好象对这件事很关注﹐如果你不想继承财团﹐最好在他们选择好继承人后才吞并殷氏。」霓裳留下这个消息﹐便万般不舍的踏出病房。告别最爱﹐往往是最令人心痛﹑最令人不舍﹐就是因为害怕分开的痛苦﹐才极力抑制着找他的冲动。
永相随笑着目送她的离开﹐然后便深深地陷入自己的思绪﹐盘算着﹐就连洛煌的进来也察觉不到。
「永……永﹗」洛煌的叫唤声把永相随从思海中扯回现实﹐看到洛煌站在他旁边一脸的担忧﹐他安抚地笑了笑。
「未常呢﹖」「他刚刚带着愉悦的微笑走了。」「喔。」大概口舌之争的胜利令他心情不错罢。「对了﹐出院手续办妥了﹖」「对啊﹗可以出院了﹐不过那个医生喷到我一脸屁。」洛煌神采奕奕的脸容顿时垮下来﹐犹记起刚才那个医生向着他怒骂「不懂珍惜生命」什么的﹐足足骂了他半个小时﹐真是恐布。「永﹐如果你想多些时间陪伴我﹐我可以每天由早到晚都留在这啊﹗反正我也辞了殷氏总经理一职﹐有很多时间陪着你嘛。」永说他想陪伴他顾然高兴﹐但是他的伤势这么重﹐才躺了两个月﹐伤口还没痊愈﹐他还真怕永动了几下﹐伤口便立即裂开。
「可是我想跟你去约会﹐难道要在医院约会么﹖」他若无其事的道﹐却浑然不知身侧的男人已经兴奋得快要发疯。
「约……约会﹗﹖那……那么我们现在快些执舍好东西﹐回家一趟﹐把东西放下便可以去约会了。」洛煌已经几近语无论次﹐俊雅脸容上的唇角高高挂起﹐宛如要触碰双眼似的。
约会一「来」﹐洛煌对永相随的担忧好象退为其次了。
永相随看到洛煌的高兴﹐自己也不禁被感染一般﹐莞尔一笑。「对了﹐约会后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啊好啊﹗」洛煌一边不断的说「好啊」﹐一边迅速地为爱人收执对象﹐期待快乐的心情全表露在行动上。
究竟他有没有在听他讲话呢﹖听着洛煌仍不住的说「好啊」﹐永相随不由得失笑。
带他去那个聚会﹐「他们」该不会介意……在另一厢﹐经过永相随的主诊医生房的霓裳﹐看到里面没人﹐心中兴起一个念头。
她偷偷潜进去﹐找到永相随的病历质料﹐翻开一看﹐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绝望爬满了她的容颜﹐泪如雨下。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还记得第一次约会是数个月前﹐现在回忆起倒像是几世纪之前的事情似的。
「永。」嘴边唤出动人心魄的名字﹐宛如要伴随着无穷无尽的爱意倾泻而出。凝睇着站在身旁的男人﹐激动的心情﹐刻骨铭心的爱﹐一切尽在不言中。
男人透过墨镜﹐一双神秘的眼眸柔情地注视着洛煌﹐笑容泛起了淡淡的﹑却又像是倾注一生的感情。
「永﹐你的身子不要紧吧﹖不然我们休憩一下好不好﹖」其实他们的车子才刚泊进停车场﹐而他们亦只不过走了几步路踏出停车场而已。但只要想起永被铁枝钉在墙壁上血淋淋的身躯﹐那将要在他眼前消失的生命﹐彷佛历历在目﹐他害怕失去此生最爱的心情到现在依然心有余悸。
当永提出第二次的约会﹐他故然开心﹐可是他并没有忘记永大病未愈﹗想深一层﹐别人大病初愈走几步也会晕眩或气喘吁吁的﹐那么永大病也还未愈﹐可能连走步路也困难﹐更甭提永伤势之重﹐曾徘徊于生死边缘。
因为得回所爱而回复过往炯炯烁目的注视﹐稄巡那张隐藏在被压低的帽子和墨镜之下的俊美脸庞﹐却看不出端倪﹐亦读不出那温和笑容背后的真正感觉。
他当然不愿意第二次的约会以忧心忡忡的心情渡过﹐然﹐若永走了几步便使伤口裂开淌血﹐他宁愿放弃约会也不要永冒险﹗永相随嘴边动人的孤度更深﹐勾划得更高。如果他说没事﹐煌大概会跟未常一样认为他在逞强。
「是有点痛﹐但没大碍﹐感觉上比待在医院时还舒服得多呢。」沉稳中带点轻快﹐使洛煌不由自主地去相信他的话。
「这……」相信归相信﹐但免不过为他担心。「我们还是找一间餐室坐一会儿如何﹖」口头上虽问「如何」﹐实则却完全没有永相随反对的余地﹐洛煌不待他的回答﹐便牢牢握着那只找不到瑕疵的手﹐轻柔却霸道地拉住他走进附近的一间餐室。
好舒服……握着永的手好舒服﹐质感不仅美好得使他舍不得放手﹐更重要的是当那修长的手指回握着自己的时候﹐自己的所有烦脑彷佛也交到他的手中﹐遗留下开心快乐﹐不再苦或愁。不过……如果这只手握着自己的「那里」﹐不知又是何种感觉……「煌。」低低的呼唤声惊醒了几乎进入忘我境界的洛煌。天哪﹗他竟然凭着永的一只手来意淫﹗洛煌差点没羞得把全身所有血液集中到脸部。
「永……怎么了﹖」清了清喉头﹐他的眼珠从左瞟右﹐又从右瞟回左﹐就是不敢望向永相随。永不会发现了自己那肮脏的思想吧﹖他也不想的啊﹗谁叫他很久也没碰过永……「你确定要进去﹖」永相随彷佛没发觉洛煌千徊百转的思绪﹐只是略带托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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