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不是物品,你们没有权利让来让去的,我谁都不属于,我只属于自己。”
虽然力道比过他,下颚还是被紧固着,但心里早就想说的话他还是说了出来,而乔什么也没说,只是像看小丑一样的大笑着。
“你你笑什么!”
感觉自己像被全身赤裸的看遍一样,伊凡有种说不出的羞耻。
“作为一只还会咬人的狗,我喜欢你。”
有些摸不到头脑的话让伊凡听的哑言,而那有些迷惑的表情却吸引住了男人的视线,只见他低下头,霸道的吻住了伊凡柔润的嘴唇。
“你被几个人上过了?”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伊凡有种想找地洞钻的欲望,他所不顾及个人的羞耻而问出这类问题,摆名了是要措措伊凡先前的傲气。
伊凡不想回答,只是把脸转向一边,但马上他挣脱开乔的手跑到墙上颤抖的取下一张照片。
“这这个你是哪来的?”
虽然手的颤抖,伊凡的声音也明显的颤抖起来,照片中是一身穿泳衣的女子,正在泳池里戏水的欢乐场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伊凡的妻子艾琳。
“说,告诉我,你哪来的,告诉我啊!”
伊凡揪住男人的衣领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但对方却只笑不语。
“求求你,告诉我,求求你。”
边说,伊凡的手也松了,整个人就这样滑跪在地上,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看到过妻子的样子,自从案子开始,他就被禁止携带任何的照片,他记得很清楚,这张是去年夏天,他为了庆祝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在夏威仪照的,当时两人还是那么的幸福,可是现在
男人蹲下身子,用舔吻来拭去他脸上的泪痕,然后深深地把他抱入了自己的怀中,用手轻抚着伊凡因哭泣上下起伏的背。
“求求你,告诉我。”
把头深埋在乔的胸口,伊凡仍重复着同样的话。
“一个朋友给的。”
轻描淡写的说出着个模临两可的答案,伊凡只能无助的摇着头,他知道再问也是多余的,乔是什么也不会告诉自己的。
“以后你就住这里了,不用回到黑人区了,东西我会叫人帮你拿过来的。”
明显比前面温柔很多的语气让伊凡轻轻点了点头,对他来说住哪都不是问题,主要是自己知道现在的他是个比囚犯还没有自由的人。
一个星期下来了,伊凡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男人说自己是他的人却一直都没有碰过自己一下,最多是吻吻他而已,从来就没有超出范围的举动。
而金那里,听说他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有时也会在饭厅碰到,但明显的他在躲避自己,因为他清楚一个不在是自己的东西应该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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