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
望着尴尬到想找地洞钻的伊凡,陈程明显自然多了。
“是我啊,我们很有缘,呵呵!”
又是那种阳光的笑容,但在见过那样的他以后伊凡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现在他的脑中已经把所有那些会抱着男人呻吟的人当成了罪恶的来源,包括眼前这个当时让自己分外舒畅的人。
没有回答对方话的意思,伊凡用水浸湿着脸,水打在脸上的感觉就像回归母体一样的舒服、清醒。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带你去医务室?”
仍然没有离开意思的声音想起,伊凡抬起头,仍由脸上的水任意的流了下来浸湿了自己的脖子,自己的衣服,也没有去擦拭的意思。
“不了。”
简短的回答,伊凡知道,在对方不准备离开的时候,只有自己主动的走开才是最正确的。
“你怎么了?我们不是朋友了吗?”
看着明显拒绝自己的伊凡,陈程皱起了俊眉。
“我们是朋友吗?”
有些无力的回答,伊凡好笑的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他有什么资格说是自己的朋友?可笑,伊凡脸上明显的轻觅传达给了男人。
“不管你怎么认为,我确实把你当朋友。”
虽然明白伊凡的厌恶,但陈程仍然执着、坚定的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他。
“随便你。”
伊凡发觉再这样对话也是没有结果的,穿过男人身边走出了卫生间。
虽然就只有一瞬间,但陈程身上那股欢爱后独有的味道还有没有逃过伊凡的鼻子,也许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类的味道,所以分辨也是那么的容易,先前好不容易平复的胃部又开始有些难受,但不愿意再回到男人所在的地方,他拼命的跑了起来,希望快点回到房间使自己放松,虽然他知道那里也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安全之地,但那却已经是自己唯一可以逃避眼前事物的地方。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看着几乎有些像逃难一样回来的伊凡,乔担心的检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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