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立即呵呵一笑“呵呵,好好好。”
费嘉楠拿着酒杯在会场逛了一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走到一处宴会角落里,忽然一笑,狭长的眼角若有似无的盯着一处,笑的邪邪的,躲在角落里的人心彻底蹦起,手里紧张的握着手枪,一旦费嘉楠发现他,他会毫不犹豫在第一时间给他一枪。
费嘉楠身子却忽然一转,脚步换了个方向,走了。
角落里这人大呼一口气,就在刚才,他有种被毒蛇盯住的错觉,好像,他已经是那邪恶东西的盯住的食物,再也不能逃跑。
接通耳麦,“老大,好像被发现了。”
肖深抱着童童随意赏花,闲闲的脸上不怎么在意:“哦,没事,他要不发现,那就不是费嘉楠了,没事,你继续呆着就行。”
那随意的口吻,生生把这手下额头冷汗吓出来好几条,这么说,那费嘉楠早就知道这庄园里有自己的人在藏着?
这么说,老大早就知道,费嘉楠会发现他们在这里藏着?
那老大还让他们藏着,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脑子还没转一圈,那边肖深忽然再次出声:“他就算知道了你们藏在哪里也不敢随意出手,你们非常安全,放心,就算他费嘉楠在新加坡势力再大,今天这些宾客在他的婚礼上要是出了点什么事,那费嘉楠不是自找死路?他不傻,不会出手激怒咱们,放心呆着妈咪;爹地找上门!”
不得不说,最熟悉费嘉楠的人是肖深,而最了解肖深的,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就是费嘉楠了。
肖深苦苦一笑,心头这个郁闷,最了解他的人竟然是个男人,他老婆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了解他的人。
郁闷呢郁闷。
“喂,我渴了。”被关在房间里的童颜虚弱的冲着外面喊。
外面人不为所动,领头的闲闲开口:“房里有水,自己倒。”
童颜气结:“我没力气站起来,你让我怎么喝?”
外面再没动静,那些人都是大老爷们,道上混的,哪有不受伤的,就算受伤很严重,那也是自己动手吃饭自己倒水。哪像俩面这娇滴滴的小娘们似的。
所以童颜要水喝,没人管她,倒是觉得这女人矫情。
里面安静了一会,童颜郁闷的不行,脑子转了又转,忽然大喊:“来人,我要上厕所。”
外面一群男人脸黑了又黑,这回连领头的都不搭理她了妈咪;爹地找上门。
没人理会,童颜可怜巴巴的,呆在屋子里想办法。
费嘉楠站在会场角落里,扫视整个会场,视线清明,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真不愧是他费嘉楠认定的对手,连这里都能混进来。
既然这样,那就看看最后谁输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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