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狐狸喜欢的音乐?”
“嗯。”
“这是——你们的电台?”
“嗯。”
“里面的那个性感播音员,也是只狐狸?”
“量词。”
“也是位狐狸?”
“我们这一族比较喜欢从事娱乐业。”
“难怪天天都是音乐,连个新闻也没有。”皮皮嘟囔了一句。
“你错了。里面播的就是新闻,不过是用音乐来播的。是狐狸就听得懂。”
皮皮翘起了二郎腿:“播的是些什么?说来听听。”
“刚才在说大兴安岭的气候。晴天转多云。北极零下五十二度。渡口花店新进了一批绿色鲜花,数量不多,欢迎采购。还有某位得道大仙的讲座,修真秘要之类。”
“渡口花店,你是说南街上的那个吗?”
“嗯。”
市人没有谁不知道这个最大的花店和一年一度在这里举行的盛大花市。皮皮的奶奶还在那里买过不少花的种子呢。
“你也常去那里买花吗?”
“不常去,有时去。那店对我来说,就相当于你们的麦当劳吧。”
“光吃花你的消化系统受得了吗?”
贺兰静霆忽然沉默。
“你……你有消化系统吗?”
继续沉默。
“你一天去几次洗手间?”
车猛地又刹住了,紧接着,关皮皮这边的门锁忽地弹开。贺兰静霆的声音很不客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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