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琼面色肃然,微含螓首道:「阁下请随我来。」一前一後,飘然向庙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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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寒风怒吼,景物一片萧瑟迷离。两人默不作声,将被制诸人一一拍开穴道嘱他们调息行功,以免血行阻滞。严晓星独自一人立在悬崖之上,目凝远处连绵屋宇,只觉心中怅触无名,前尘往事不禁纷至杳来。耳旁忽响起许飞琼娇脆语声道:「是严公子麽,为何避我如遗?」
严晓星旋面望去,只见许飞琼笑靥如花,晶澈明亮双眸凝注着自己,不禁微微一震,答道:「三年来小弟无时不刻都在想念琼姐,艺成後曾去大名琼姐姑母家,不知琼姐何往,心内怏怏如失久之。」
许飞琼闻听严晓星之言,心中一甜,靥泛红霞答道:「愚姐承无名老前辈引荐,投住家师处,家师虽然刚愎自负,嫉恶如仇,但人极方正,恐风声走漏,故连姑母均不为她知。」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遂低声叙谈别後经过。
许飞琼闻知严晓星在她姑母家中险遭不测,不禁失声惊道:「此乃何人所为,有谁知你必来愚姐姑母家中。」
严晓星道:「琼姐想想看,有谁知道?」
许飞琼略一沉吟道:「除了伏建龙别无人意图害你。」
严晓星诧道:「琼姐为何断言是伏老爷子?」
许飞琼娇羞叹道:「愚姐与你情如姐弟,除了无名老前辈及我爷爷姑母外,仅伏老爷子知情。」严晓星皱眉沉吟不语,他知兹事体大,稍一错失即谬之千里。
忽听一声阴恻恻冷笑道:「琼师妹,你与此人是否故旧?」严晓星转面望去,只见面目森冷青袍少年,年约廿五六,肩披长剑,五官虽然均匀,却英悍逼人。
许飞琼面色一沉,如罩严霜,怒道:「小妹与他说话,与丘师兄何干,你少在小妹面前惹厌。」
青袍少年见许飞琼动怒,竟堆上一脸笑容,道:「江湖险诈,愚兄是关心师妹。」
许飞琼淡淡一笑道:「盛情心感,这位赵老师并非歹人,师兄请回吧。」
青袍少年望了严晓星一眼,道:「如此愚兄放心了。」说着转身飘然走去,他那目光中蕴含无比的怨毒。
许飞琼凝视了严晓星一眼,道:「公子出道来後,便到处留情,日後何以处之。」语声中微含幽怨。
严晓星凝视远处雪飞苍茫,轻叹一声道:「琼姐大可放心,不论如何,我总不负琼姐就是。」
许飞琼闻言芳心大慰,嗔道:「回去吧,逗留过久,恐蜚短流长。」
严晓星跨入齐天庙,只见偷天二鼠与廖独立在殿外廊下,廖独面现不豫之色,忙一提真气,疾如飞鸟射落在殿廊上。吕鄯附着严晓星耳旁低声道:「老弟,旧情复炽,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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