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的”骆晶晶上下牙不停打颤,揪着棉被挡在身前怕怕的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额滚冷汗,一滴滴流过美颜。
“你别给我摇头点头,说,怎么回事?!”苍狼大吼,揪着铁链甩甩甩,“哐啷、哐啷、哗棱、哗棱”链子与地面摔击声震得人心脏砰跳、耳膜鼓动、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烈……烈儿……路青……”骆晶晶在牙齿的拼命打架下恐慌吐出犯罪者的名字。
听罢,苍狼呆愣当场,比石化还要硬上三分。大脑雪白一片,骆烈?!路青?!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最信任的总管,二人竟合起来把他给栓了?!而且还栓在脖子上!妈了个腿子!绝饶不了他们——“吼吼吼——”森吼,响彻天地,房顶掀飞,“嗖”窜入云霄。
骆晶晶仰头望,瞅着没了影的房顶傻语:“哇……好高……”
傻货还说高,房顶飞了就不会再回来受气,光个房子没顶,看晚上怎么过。
“吼吼——嗷——”吼着吼着苍狼弱势,后半音狼啸梗在咽喉里,只因他太愤怒,忘记链子另一端与地面坚固镇守,以致于冲到距离极限被硬硬勒住脖子。“咳咳咳……咳咳咳……”镣铐刚好抵住喉结,差点,没勒死他,急咳。
见状,骆晶晶想上去帮他顺气,才跳下床脚踩地,房门开启,骆烈老神在在的走了进来,一脸得意神气。
闻声,苍狼一边咳嗽一边瞪去,见是他,疾火怒涨,伸着胳膊朝他抓。怎料,“唔……咳咳咳……咳咳咳……”妈的,碍事的链子阻挡前进步伐!暴跳如雷,揪着链子往起拔,拔了几下纹丝未动。该死的!运上内力拔拔拔,妈了个巴子,居然也不动!!!
“别费力了,路青加了药水,除非用尽全力,否则绝拔不到。”骆烈双手环胸,瞅着生父憋屈的模样心情大好,唇畔泛起属于孩童的纯洁笑意,让人无法与昨夜阴狠额他联想在一起。
“妈的!那混蛋呢?!”苍狼气得脸色乌黑,握住铁链的手抖上加抖。王八羔子路青,好小子!非剥了他的皮挂墙上作壁画!
“天知道他干什么去了。”骆烈扯唇,另续:“我娘被栓的滋味你就好好品尝品尝吧,反正钥匙也废了,你就跟我娘做伴呆在房里哪儿甭去,省得我娘自个儿闷腾。
“妈的,我栓你娘脚,你却栓我脖子,你丫的当我是畜生吗?!”苍狼浑身黑火焰窜,一脸受辱状,栓脖子,那时看门狗!!!
“我可没这么说,你若将自己与四条腿的东西并为一列也不拦着。”骆烈笑容加深扩大,恶意抚额,“啧,这人呐,怎地像条狗?”
此句无疑明目张胆骂人,苍狼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撅过去。“你——你——你——”大喘粗气,手压胸口。胸闷、胸痛、胸涨的想杀人!真恨不得拧断小兔崽子的脖子!!!
无视他快吐血的神情,骆烈放下环在胸前的手臂往身后一背,潇洒转身,偏回首用眼角余光瞅着他最后道上一句:“好好享受~~~”
瞪着他悠哉离去的身影,瞪罢那扇敞开的房门,苍狼抓狂跳脚,“啊啊啊——啊啊啊——”跳罢,叫罢,“蹭蹭蹭”朝骆晶晶火速而去。
“你要干什么?!”骆晶晶吓得手脚发软,他该不会想一巴掌拍死她吧?!
握紧她双肩,苍狼两只眼睛喷火嘶吼:“骆晶晶,你生的好儿子!妈的,他天天跟我作对,我他妈的想杀人!!!”
闻言,骆晶晶松口气,还好不是拍死她……“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给我吃的药丸出了问题……”被冤枉觉得挺委屈,颤抖嗓音小声抗议。
“臭憋,你敢顶嘴?!”苍狼把脖一梗、眼一瞪,嘴巴喷出的炽气全糊她上面。呀胚呀呸,大的小的全气他,早晚得把他气死!
骆晶晶立即捂嘴,不顶就不顶,反正不是她的错……
“该死!!!”苍狼粗鲁推开她,让她摔在床上似小乌龟四脚朝天。“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拖着脖上的铁链在房内可限范围走来走去,越走火苗窜得越旺、窜得越高。
房内火暴冲天,房外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透过漏泄房顶温柔洒照,企图用温柔抚平野狼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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