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出事了?
根本就没想到过这一层,因为骆烈太让他放心,他根本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东西。骆烈一来脑子好使,二来又得到了无遥子亲手相传的武功,怎可能出事?
但,人心就是这样,不去想又禁不住想上这一层,究竟是何原因导致小兔崽子未追上自己的脚步?
“砰”一拳砸上窗框,木裂音顿起,窗框损塌大半,窗户“吱嘎嘎”似荡秋千般悬着晃悠。
在冰冷的地上趴了一天,骆烈全身僵硬,药效起初很强,但随时间推移一点点减弱。
僵硬的四肢能动了,慢慢撑起身体。“唔。。。。。。”四肢移动顿时又麻又刺,真他奶奶不舒服到了极点!
坐地上一边揉四肢一边瞅着药效太强趴地痛苦远过于他的少年,唇边露出一抹讥讽,沙哑着嗓音低声说道:“现下的滋味如何?”
少年轻抿唇瓣绽出轻柔浅笑,温和的目光一闪一闪,不晓得此目光具体何意。
白影掠动,直扑骆烈。
骆烈身子往后一倾,撞力过大。瞅着突然现身的小白兔一点反应也没有,冷冷凝视。
死玩意儿,现在才冒头,早着干嘛去了?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抓走扔进监牢。
少年眼底掠过一抹惊讶,这兔子哪儿来的?牢里分明除他二人外不再有它。
小白兔用脑门儿磨蹭骆烈下巴,胡子颤动,三瓣嘴有意无意擦过。
被它蹭了几下骆烈便不耐烦,拨开投入的它烦躁骂道:“滚一边儿去,有完没完?”
小白兔顺拨力摔到少年面前,少年眼底惊讶此时已褪,眼神恢复如常。
低声尖叫,小白兔幽怨的瞅着站起来活动筋骨之人。什么嘛,对它老这么粗鲁,白示好了!
时候不长,僵硬刺麻的身体得到很好的改观,挥一挥胳膊,踢一踢腿,好极,复原!
目光扫瞟,绕监牢转圈,手指在牢壁上敲打。事实证明监牢建造的无任何可趁之机,坚硬无比!
之前对人家凶,现在又不得不求助,骆烈极不情愿的看向趴地上眨巴着亮眼睛瞅着他的兔子,语气僵硬火大的喝道:“别老他妈瞪着我瞧,这地方怎么出去?”妈了个腿子,看看看,看毛啊看,老盯着他看,它不烦他已要受不了。
闻言,小白兔蹦蹦跳跳来到他脚边,耳朵一动一动,眼睛瞟向大门。
似明了它意,骆烈脸阴下,扫向少年道,“带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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