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嗷嗷——”
诡异的夜,狼嚎迎月高吟……
次日清晨,膳厅……
苍狼乌黑扭曲俊脸,僵硬着脊背坐在首位,一双眼睛通红,嘴唇经过一夜啃树……肿了。像两根香肠吊在上面,油亮油亮。
骆晶晶脸色很是不好看,欲爆,昨夜他足足啃到后半宿才满嘴是血的从树上滑下来。
骆烈、朵朵、路青、岳人柏、乌菲,五人均以双手掩嘴,手肘撑桌,眼睛弯成多条弧线,肩膀拼命抖耸,闷笑之声从指缝不间断流泄。碍于男女主人难看的脸色,未丧尽天良的爆笑出声。
苍狼牙舒服了,但也突在外头收不回。好端端一张邪肆狂野的俊脸,现下倒好,多出两只獠牙,下唇被獠牙压得一起一伏,不伦不类。瞪五人,气煞。一生气,獠牙自动散发阴森之光,如野兽般令人畏惧。
本是可怖之目,但在现下的情况与气氛中却无人害怕,反而一个比一个乐得欢,甚至恨不能拿大喇叭区广播位子上坐着位生态猿人。
骆晶晶嘴抽的厉害,万万没想到一夜过去了他仍是獠牙鬼样。愤然端起碗,盛上满满的白粥。
见了白粥苍狼更气,奶奶的,厨子今儿个是哪根神经不对劲煮粥喝。他前头有两颗大牙顶着,喝粥不是找漏吗!!
“都把手放下去不许笑,用膳,膳罢该干嘛干嘛去!”骆晶晶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尽量平复下来。端着粥碗转向苍狼,半没好气半郁闷的道:“把嘴张开,我喂你。”长两颗大牙,接吻都没办法。讨厌!讨厌!
苍狼撇撇嘴,嘴一撇更衬着牙阴森森。张嘴,憋屈的含入白粥嚼咀。边咀边用手摸着衣服里的“雪狼石”,奶奶个熊,全是它惹的祸!
骆烈瞅着生父那副兽德性一会儿啧一声,一会儿啧一声,时不时的喷出几声笑当做配音。
苍狼受不了,一把揪住他衣领拉扯向自己,恶狠狠的瞪着眼睛低吼:“小兔崽子,你还要笑多久?!”别人都憋停了,唯有他笑。
“别拿你这张兽脸跟我讲话,倒胃口。”骆烈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
“哇呀呀你个不孝子!老子……”吼到此打住,苍狼双眼忽然弯成月牙儿,怒容转笑,阴险狡诈。
突变脸,骆烈对此极为不适,后背登时大冒冷汗,“你你你,你要干嘛?!”不好预感由然而生。
苍狼将他拉近自己,近到彼此脸颊相贴,附唇在他耳边超低声鬼魅呢语。
听着生父的言语,骆烈脸色随即骤起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会儿惨白出奇,一会儿涨红如血肝,两种颜色交替转换。
另几人不晓得父子二人在喃咕什么,但从二人的表情上看也能知晓不是好的。
苍狼说罢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唇角高翘,相当满意自己在儿子脑中所投下的重磅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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