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心的照料,无微不至。
在中不言不语,不和左眼说一句话。
不违抗他,但也不迁就他。
不恨他,但也决不爱他。
维持着奇妙而畸形的相处模式。
一天又一天。
在中渐渐地平静下去。
他在心里做好了一个准备。
他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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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
走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流浪也罢,漂泊也罢,活也罢,死也罢,再也不回来。
好歹等着自己的身体勉强恢复了,在中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团长,问那个到意大利试训的名额还有没有。
团长挺有深意地看着还拄着单拐的在中,终于点了头。
当天左眼来的时候,在中破例和他说了话。
受伤那么久,那天是在中头一次对左眼开口。
“我要去意大利进修。我会回来的。你要是相信我,就别追踪我。”
说这话的时候,在中自己都觉得好笑,就好象在和左眼演戏似的,说什么“相信”不“相信”的,他们两个人之间最谈不上的,就是“信任”了。况且在中也明白,自己要与不要,都无法左右左眼的决定,他决不会抬起自己的利爪,任到手的猎物离去。
但在中觉得无所谓。
他的计划已经拟定,谁也改变不了。
左眼蓝色的眼睛波光微漾,点着头对在中笑。
于是在中开始打点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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