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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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时的自己呢?看了看放在柜上的照片,里面的两人笑得多么灿烂?谁知道在这张照片拍成之后不到半小时,里面的男孩就再也不曾露出这样的笑脸了?那天,就在拍照之后不久,一个男人冲向了自己和男孩,手里的东西闪着寒光。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大笑着讽刺那人是个白痴,因为他就是那个二世祖,他没能冲破我手下的包围,还没有近身便被擒住。我猖狂,我嚣张,我讥笑他识人不清,同时盘算着怎么来处理这个手下败将。然而在我错愕不记得时候,一直静静呆在我身边的男孩,拔出我暗藏的勃朗宁,砰得一枪,眼前的人立刻变成了一团没有生命的肉块,头部绽放着诡异的红花。男孩笑着,我第一看到他笑得如此凄惨,却又像解决了一切。

        “你知道吗?是你将我推到他的身边的,是你让我爱上了他的。是你亲手将我们的爱情被利益替代了,而他却愿意为我做出一切。君魍,人心都是肉做的,为何你却能如此的狠心呢?”

        “浅浅,你做什么!把我的枪放下!”我吃惊,何时自己的男孩居然会举枪杀人了?尤其是听到他之后的话,觉得自己像被人蒙在鼓里的傻子,作为王者的自己被舍弃了,爱人背叛了自己!

        “君魍,你知道我为何要亲手杀他吗?”流连的眼神在那具尸体上徘徊不去,曾经这眼神只是出现在我的身上。“因为我知道他逃不了,你不会放过他的,而我,不愿他受苦……”

        “钱浅,够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可笑的是,那时涌上心头的,只有被背叛的愤怒以及被下属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怨恨。唯一没有的,只是对于爱人异常的担忧。

        然后,钱浅用那把枪,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砰得一声。

        之后,不知名的情绪填满了自己的心,君魍知道,在之后的几年里,自己玩得很过分,曾经连区的老鸨都不愿把自己的男孩往自己这里送。然后,不知何时,自己喜欢上了那种疯狂的玩法,只要见到和浅浅部分相似的人,便有游戏的冲动。

        “我说君先生,你听到我说的没有?你就不管你的帝国了?我告诉你,晚一分钟可能你的公司就要损失几百万哪!”眼前的人,依旧睁着神采奕奕的双眼,眼中有着讽刺,有着受过伤的伤痕,有着强烈的生机,不似那双的忧郁。

        “如果没了那一切,我就能看清自己的话,那就失去吧。”低喃了这一句,萧乾怕是没有听清,只是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君魍,不明白怎么好好一个帝王形象的人,就这么成了忧郁王子了呢?

        “你……”没事吧,关心的话,再想起眼前人的可恶之处时,硬生生的吞回了嘴里。

        “说了让你好好养伤!”无由的一股怒火冲天而起,这人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君魍恼怒的将手中的资料撩在床头,但他随即便给自己的心思给震呆了。自己居然在心痛,心痛眼前的人居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是对钱浅都未曾付出过的。还有在看到那人从窗口坠下的那幕,自己的心脏跳动是何等的剧烈,如同被人狠狠地卡住一样。慌乱的,君魍从房间内狼狈的逃窜出去。

        “怪人!”不懂君魍的巨变心思,萧乾瞥了眼床头的文件,发现正是鉴定结果,一抹得意的笑容出现在脸上。哼,早告诉你我是钱浅的亲弟弟,偏不信!现在后悔去吧!凸…_…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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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乾这两天过的真是货真价实的米虫生活,虽然肩膀上的伤不是一时能好得了的,但是那个啥啥过度的后遗症,早就在几天的卧床后便得到了消除。但是君魍偏偏放心不下他的肩伤,怎么都不让他下床活动。不过,君魍倒是每天必到,就像是上班准时考勤一样。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君魍在萧乾这里的时间却是越来越仓促了。有时刚坐下不到十分钟,便有手下来打扰,然后君魍带着歉意和着急的神色匆匆离去。

        萧乾并不在意君魍每次都来探望多少时间,但是从越来越缩短的探视中,萧乾知道,自己的病毒确实给帝国带来了很多的问题,最根本的便是商业机密的泄漏,会让帝国在业圈中处于被动的地位。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君魍没有提起过关于钱浅和萧乾的关系。但是他不提,不代表萧乾会这么安分。首先,萧乾会不时地在谈话中提起一些之前钱浅去过,而萧乾没有去过的地方。然后,萧乾会藉着好奇的名义打听关于钱浅的任何事情。每当君魍脸上闪现不寻常的神色时,他便观察那神色是名为心痛还是名为逃避。可惜,每次的表情,都是后者,这让萧乾很不爽,难道你对于一个曾经被利用过得深爱你的人,只有逃避吗?

        “乾乾,我来帮你换药了。”是了,这个君王现在又多了个坚持,那就是要亲自给萧乾换药。每次揭开纱布,君魍都格外得小心翼翼,怕弄疼了眼前的人。眼下自己给他换纱布,明明那药抹上之后会有火辣的疼痛,但眼前的人却丝毫不在意,除了转动那双灵活的眼睛,想尽办法来加重自己心中的内疚,便是转过脸,一幅云淡风清的模样,拐着弯的提醒自己,他是个阶下囚,他那个病毒会让帝国的基业毁于一旦。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知呢,下属的报告越来越紧急,好几个工程已经给一些敌手抢先得标了。这笔损失是无法估量的,而御龙堂也并非安宁之所,好几单生意,不是给黑道的来个黑吃黑,看是给警察给来个突袭中几乎全军覆没。当然,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由躺在眼前的可人儿所带来的,除了在这幢房子里的亲信,其他的人都以为那个得宠一年的男孩已经死了,在那次所谓的体罚之后。因为以往的恶行,没有人能在那种行为之后,还能从自己的卧房中,完好无缺的出来。他们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并没有象以往一样,做足全套,只是用了些道具,原意是想要玩久一些,却不想萧乾在第二日便顺利脱逃。

        “王!”一阵敲门声,将君魍从自己的心绪中回神,今天的萧乾又是拿一张没有起伏的脸对着自己。有时君魍也会想,既然负了一个钱浅,又何必担心再加一个弟弟呢?可是每次一想到此,钱浅死前的表情,和乾乾跳楼时的决然,便会交替出现,如同蚂蚁一样啃噬着自己的内心,立刻把这该死的念头抛去九霄云外。

        “王……帝国的董事会……”前来唤人的白衣,见王没有起身的准备,不得不再次提醒,眼下帝国和御龙堂已然到了存亡的关头,能早日作出决定便能早一分阻止事态的恶化。

        “哼,难道他们就知道拿每年的分红吗?”烦躁,君想到以往在孤儿院里,虽然清苦,却有着浅浅陪伴的日子,使这些名利的诱惑,让他失去了自己曾经最珍惜的东西。现在这些俗事又要来打扰自己和乾乾了吗?消失掉,如果这一切都消失掉就好了!不会有其他的诱惑来迷惑自己的心,自己永远可以……

        “王!”白衣又催促了一声。

        “走吧!”君魍火大的一挥手,却再转身面对萧乾时,立刻换上温柔似水的表情来,“乾乾,伤口不要碰水,我……先去处理些事情。”良久,见没有回答,君魍只得黯然的离去。其实这种戏码,几乎每天便要上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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