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剥了一粒葡萄递给她,然后边剥葡萄边叙述包霜之遭遇。
她听得很专心,两人四眼频频交投之下,羞赧及不自然逐渐的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唏嘘包霜的遭遇。
半个时辰之后,他说完包霜的遭遇,立听她道:“真抱歉,姑姑伤了令……
不……伤了娘……可是,她……她……““我明白!她是因爱成妒生恨,她的悲惨结局已经结束一切,咱们别再惦记那段造化捉弄人之事吧!”
“你……你真好!”
“倩妹,娘知道妳在嵩山之事吗?”
“知道!爹在与我混入此地之前,早已托人送信返庄。”
“倩妹,咱们找个机会返家一趟,如何?”
“好呀!不过,别影响你的正事哩!”
“我知道!夜深了,歇息吧!”
他的身子一颤,立即羞赧的转身。
她正欲宽衣解带,他已经按住她的柔夷道:“且让身心调适之后,再来吧!”
说着,立即步向浴室。
当他洗净头、足出来之后,她的衫裙已经整齐的叠在床头,他的心儿一荡,立即脱去外衫钻入凉被中。
她立即羞赧的靠入他的怀中。
他伸手一摸,立即知道她只穿著肚兜而已,他尚未启齿,她已经问道:“你知道我已将麻疯病转入你的体中吗?”
“我知道!妳在昏睡之时,曾经说过此事。”
“当真?”
“是呀!我还听见妳说过替姑姑复仇,所以,我们才取出姑姑的人像对照及猜忖妳的来历呀!”
“原来如此!我当时实在很恨你们!”
“我理解!”
“可是,你却待我那么好,而且大家又那么支持你,我在信心动摇之后,才决定和爹来印证一下。”
“幸亏妳们有此决定,否则,误会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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