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进来稍坐会儿。”
贵先生说就站门口等。
等她拿了酒出来,贵先生告辞后往回赶,胸中很温暖,感觉公孙主任和他夫人都不是不可接近的人。
公孙主任已有八分醉态了,正在讲她夫人苏欣很可怜,三十多岁获得博士学位,竟患上了肝硬化这种不治之症。
她一个人孤独地呆在家里,请了几个保姆来陪她,都因为知识上差距太大了,反令她厌烦。他问香香肯不肯去他们家,主要就是陪陪他夫人,不是请她去作保姆。
香香捂了嘴吃吃笑:
“这人怎会净说胡话!”
贵先生却接了话说:
“我姐姐正闲着,正好她俩作个伴。”
公孙主任瞪大眼问:
“那就定了?”
贵先生说:
“她们只是作个伴!主任你别多心,我想把话说清楚点。我姐姐不是去作保姆,跟你夫人合得来就经常一块儿玩,合不来就散,你看行吗?”
公孙主任忽然神色戚然,很悲哀地说:
“她活不过两年了,陪她快乐几天我一生一世都会感激你们!只是委屈香香了。”
香香瞪大眼突然拂袖离去,任谁都劝不住。
公孙主任叹息一声,满饮一杯酒,头就趴下了。贵先生去叫香香:
“总得帮人家纪元子收拾一下,别的事再商量嘛!”
香香气乎乎又过来,帮元子收拾。
贵先生将公孙主任扯在背上背了。下楼迎风一吹,公孙主任就“哇啦”一声喷了贵先生满脖子酒菜。
贵先生想擦一擦再背他走,可是烂醉如泥的公孙主任双腿无力站立。贵先生又不敢横放他在地上,便再扯了背上。他又是“哇啦”一声,对着贵先生脸颊喷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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