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一生病就很脆弱,渴望关心。
头一天输液吃药都是元子自己照顾自己,吃饭上医院的食堂。
晚上躺在床上却有流不尽的眼泪。她莫名的伤感,心头是无尽的孤独。
第二天早晨醒来胃口不好,她就不去食堂买饭,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家。
她想给维坤市长打电话。在崦嵫维坤市长是最关心她的人,对她百般疼爱呵护备至。
但是又怕惊天动地。她不喜欢被人束之高阁。从小到大学毕业,她都感到自己没有自由,无论在哪里她都被特殊对待,有时感到很优越,有时又感到很寂寞。
到崦嵫后,她的背景被维坤市长严格保密,直至今日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样一来她感觉到很自由,无拘无束,我行我素。
现在如果惊动维坤市长,必然惊动医院,医院一定要将她特殊对待。
然而缺乏照顾她又感到自己很可怜,看邻床的人亲情融融,一批人看过另一批人来,她感到自己像是个孤儿。
临床的人不时关切地问她:
“怎会没有家里人来看看你呢?”
他们满含同情要帮助她,感动得她又流下眼泪。
正在输液的时候,她的顶头上司,计划处长吴蒙带着几个人来探视,说是昨天没有抽出空来。
说过几句话他们就走了。
他们走后元子感到厌烦,“虚情假义不如不来看呢!”
她暗暗决定,谁来看都不给好脸色。横竖就是吃一回苦,不要人同情,不要人关心。
她气乎乎闭上眼睛。
感觉到有人坐在她的旁边,以为是来探视邻床病人的,她不胜厌恶,“怎么坐到我旁边了?”
她想睁开眼睛驱赶,又意识到自己太蛮横,“人家坐坐有什么关系!”
床头柜上的东西被人移动,这下她生气了,“怎会动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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