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供销公司也做钢材买卖?”
水至善是个文静腼腆的姑娘,说话总是羞羞怯怯。她低声说:
“是唐莲副行长的儿子关观介绍来的,他特别叫我跟你说一声,高抬贵手。”
贵先生暗想,这倒是做人情的好机会。不过怎么知道就是关观介绍的呢?
水至善见他犹豫,小声说:
“关观要当面来跟你讲的,我建议他不要为难你,你假装不知情比较好,万一不能收回也好推脱。”
贵先生问:
“我推脱了不是就得你一个人顶着吗?”
水至善说:
“有个人顶着就行了,干吗再拉一个!”
贵先生平时就很喜欢水至善的乖巧,听了这话不由得凝望着她,想表达的不知是关爱还是感激。
水至善红了脸,低头拿起贵先生搁在桌上的大哥大摆弄。
贵先生又看了信贷员意见,叫她修改得含糊点,并具体指导她:“给自己留点退路,不要下结论。”
水至善问:
“这样能通过审批吗?”
贵先生说:
“如果后面的人不肯批准,唐莲付行长只会怪他们不给她面子,只要我们没有卡住不放。”
水至善吃吃笑,说他当科长的水平就是高得多。
她弯下腰靠近贵先生提笔修改,贵先生在一旁指点,有时为一句两句修改得妙两人禁不住同时发笑。
这一切都被元子听见了。
元子走出来,他俩也没在意,元子就站在里间的门口看,看得心头酸酸涩涩,怒气冲冲返回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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