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对此也是一团茫然。
几天后贵先生在电梯口见到唐莲副行长,忙着上前招呼,竟撞上一张阴冷的脸,唐莲副行长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电梯里的人对着贵先生窃笑,害得贵先生大红了脸。
他猜想这其中一定有缘故,胸中郁闷得很,他可是不想得罪了唐莲副行长。
到办公室后,立即叫来水至善,问关观是不是怀恨他?
水至善说,将钱退还给关观时他勃然大怒,说贵先生不肯跟大家串在一起必然存有异心。
贵先生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水至善说除非将六万元收下来。贵先生问收下来会有什么后果,水至善说一切后果都由她承担。
贵先生便决定收下那六万元。
很快贵先生就接到唐莲副行长的电话,说她家里人聚会,只请贵先生一个外人参加。
自此以后贵先生感到让水至善一个人顶着风险他于心不忍,便对她特别关注。
水至善很快乐,从贵先生充满关爱的眼神中看出来她可以撒娇,因此有事没事都喜欢去贵先生办公室。
贵先生同样感到快乐,愿意跟她说些工作以外的事。
在水至善面前他感到自己很高大,可以颐指气使,可以发脾气,可以为人师表。
水至善拉他一起走访客户,贵先生十分乐意,两人常常一早出去就整天不归。
内部的事务,包括签报贷款、接待来访者、处理疑难问题等等就得元子在家里顶着。元子一开始还是心平气和的,安排得井然有序。
公孙主任很满意,认为这样分工最好,贵先生带着信贷员走访客户,元子主管内部事务。
一天阚碧渐来找元子抱怨,说水至善整天跟着贵先生在外面厮混,不理正事,连她应该做的基础工作都统统交给阚碧渐来办理。
元子详细了解,这才知道,贵先生所谓的走访客户,经常只是带着水至善一个人。
元子恨得当场就要流下眼泪来。一赌气她不做了,托言身体不适告假回宿舍。
贵先生以为她真是生病了,要去看她,她坚闭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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