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杜子鹏来请贵先生元子,说他父亲过生日。元子答应一定去,她没有见过乡下人是怎么过生日的。
下班后司机殷雄来接他们。
沿一条机耕道往前开,夕阳下的麦苗碧绿油亮,油菜花金灿灿一片,牧童横坐在牛背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山坡上有人在望着他们的轿车指点。突然一个中年男子脱下裤子,翘起他那玩意儿冲着轿车撒尿,一道弯弯的水柱博得旁边人大笑喝彩。
殷雄一个急刹车,冲上去抬腿一脚将那中年人踢翻。
有人举起锄头冲过来要打架,殷雄拔出屁股后面的手枪,肆无忌惮地鸣枪警告。
宁静的乡村顿时弥散着惊恐,连那中年人一起,一伙人突然四散狂奔。
贵先生责备殷雄太张狂,殷雄说:
“元子行长在车上,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上火!”
元子问他哪里来的手枪?他说银行司机都编入了经济警察队伍,可以佩带手枪。
说话间轿车开进一个大晒场,晒场上人声鼎沸,摆满了酒席。几根竹竿高挑着大灯泡,还有五彩灯笼。
很多人迎上来,支行的人大部分在场。
贵先生元子被人簇拥着走进一座显赫的红砖青瓦楼房。
门口有人专门收礼。贵先生随手摸了钱递过去,收礼的人便在礼单上记一笔,并长声吆喝:
“五百元——银行客人——请——”
元子也掏出了皮夹子,杜子鹏忙说:
“贵行长已经礼重了!”
元子抽出一扎钞票点也没点就递过去,收礼人再一声吆喝:
“九百元——贵客——楼上请看座——”
杜子鹏“啐”他一声说:
“都是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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