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荷继续哽咽着说,结婚才四年,倒是守了两年空房。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独坐屋檐下苦熬苦等已经成习惯了。
他们吵过打过闹过离婚,却是顾念女儿幼小不能失去亲生父亲,这才委屈求全努力感化丈夫,盼着丈夫幡然醒悟。
害怕同事因此轻视她,她不敢住在银行宿舍,也不愿意跟父母住在一起听他们哀声叹气,所以新盖了这座房子。清静倒是清静了,但是难得听到笑语欢声。
贵先生默默无语。
杜小荷下碗面条端到厨房里的小桌上,贵先生捡张小方凳坐上去,尝几口后感慨:
“放了些什么,怎会这么好吃?”
杜小荷在他对面坐下,右手支着头,看贵先生大口吞咽,怔怔发呆。忽听贵先生问话才猛醒过来,说:
“好吃就只管吃,介绍了做法你们又不会去做的,男人天生就只会享受。”
贵先生愤愤说:
“只会享受的男人必定是畜牲样的东西。”
杜小荷幽幽怨怨说:
“做女人的能得到丈夫几句赞扬,苦点累点也心甘情愿了。哪怕你不说好听的话,心安理得受着人伺候,作妻子的也无怨无悔,至少见着个活人……”
说着泣不成声。
贵先生长叹一声,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杜小荷意识到只顾自己哭,害得贵先生心情也不好,坚强地咽回眼泪,歉然说:
“说着说着就扯到一边去了!”
贵先生回去后将杜小荷的事对元子说了。元子叹口气:
“怎会去找个这样的男人!”
叫来桑可以一起商量,怎样才能帮助杜小荷。桑可以说:
“杜子鹏曾经托公安的人,准备把那个赌棍抓进去强制戒掉他的赌瘾。可是杜小荷不同意,说弄回了人唤不回心有什么用!”
元子说:
“她一个人带着女儿住在乡下空房子里,时间一长会变态的,不如叫她回来住在银行宿舍,抽空大家好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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