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在古集念书,一向在银行食堂吃午饭,你们不会赶他走吧?”
杜小桂悲怆地质问元子:
“我是贪了你一分还是占了你一厘?不动你的土不破你的财,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往死里整?”
“秋处露秋寒霜降”,跟着就是立冬了。
杜子鹏、杜子举、杜小桂、杜小荷等四人全被执行死刑。
今天是他们的父亲四兄弟去火葬场。
傍晚他们回到古集,四兄弟各人抱着自家孩子的骨灰盒,跪在商业银行开发区支行门口,代自家孩子说一声:
“对不起!”
然后磕了三个响头。
站起来又缓缓走到开发区管委会楼前跪下,同样说一声:
“对不起!”
再磕了三个响头。
又对着围观的人磕了个头。
望着四个弯腰低头的老人渐渐远去的背影,贵先生泪眼模糊。
听说当晚四个老人就悄无声息地将四个孩子合葬在一起,连碑也没有竖一个。
桑可以决定收留支支,任谁都劝阻不住她。但是她不符合收养条件,就与赌棍签了个协议。
她要带着支支去杜小荷坟前祭奠,贵先生元子一同陪去。
距离杜家晒场不远的山坡上有座新坟,没有花圈,只有星星点点焚化了的纸钱灰烬。
支支凄厉地哭喊着妈妈,动手去刨黄土。
元子拉她过来紧抱在怀里,任由泪水流淌。
桑可以插上香,献上一只大花蓝,然后就呆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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