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越闹越疯,酒也就喝得多了,离席后个个摇摇晃晃。
一位服务员来叫贵先生接电话,贵先生跟她到总经理办公室,醉眼朦胧问:
“谁的电话打到这里来了?”
之丙姑娘反锁上门,扶贵先生去沙发上坐下,含着泪说:
“没有电话,见你醉了,叫你来缓口气再走。”
递上一杯早已沏好的茶,贵先生一口喝干,一头倒在沙发上。
之丙姑娘犹豫了一会儿,靠过去搬他躺得舒服了,又动手替他按摩。
贵先生忽然坐起来,紧抱着之丙姑娘红着眼圈说,跟元子的缘份到头了,他觉得活着没趣了,已经心灰意冷了。
之丙姑娘陪着掉泪,说她已经看出来了,一直就在担心贵先生受不了这个打击。
之丙姑娘责怪元子是个薄情人,说变心就变心。
贵先生说不是元子变心,而是他自己突然没有主意了。
他对之丙姑娘说,父母仅仅因为元子高不可攀,便不问青红皂白就要贵先生跟元子趁早分手,这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因此突然间有点不知所措。
之丙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就低头不语。
贵先生忽然莫名其妙的发怒,说他不要爱情了,净是烦恼!
计财科科长文秀和办公室主任桑可以,陪同贵先生去开发区管委会。
加仁和管委会副主任田三亩以及其他相同级别的人坐在主席台上,台下则是乱哄哄地坐着开发区各机关的头头脑脑。
见贵先生一行三人到场,加仁请他们去主席台入座。
开发区党工委和管委会是在古集镇党委和镇政府基础上组建的,因此大部分干部是原班人马。
他们不改农村干部的习性,说话的粗门大嗓,抽烟的肆无忌惮,咳痰的声音洪亮,坐得歪歪斜斜,穿着随随便便。
贵先生三人是度身定制的西服,受过礼仪培训后走路坐姿都很规范,加上年轻,愈是显得男的英俊女的鲜艳,于是会场上的人就直了眼盯着三人看。
加仁清了清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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