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先生深深地吸口气又重重地吐出,眼前一片灰暗。
跟元子在一起他确实感到有一种落差,心理压力确实很大,但是因此也调动起他满腔的激情。
他不再自卑,不再自怨自艾,不再胆怯退缩。他甚至充满了傲视群雄的情怀,内心涌动着强烈的征服欲去迎对强大,而对弱小则心存关爱和怜惜。
而现在,他如同蜷缩在温暖的小屋里,看窗外皑皑白雪覆盖着的群山,内心孤寂忧郁,没有热情没有希望,甚至没有愤怒没有诅咒。
掌声惊扰了他的伤感,大家在欢迎他讲话。
他叫文秀先将征收和开支方面的情况向大家作一个透彻的分析。
文秀大概是早就憋了一股气,所以虽然红着脸,语气却是十分严厉,话也说得尖刻。她直言不讳讲:
“该收的钱也不收……”
地税分局的分局长在台下嚷:
“这是胡说!哪些该收的钱没有收?”
文秀尖锐地揭露他:
“就是你带的头!你对养鱼的匡一斤讲,‘特产税你也别缴了,拿两斤鱼给我尝个鲜!’当时在场的还有大垭口书记过学农,管委会付主任田三亩也在场,不仅不批评制止,还各人拿了几斤鱼回去!”
田三亩恼羞成怒,打断文秀的话:
“你这小狗胡扯你妈的蛋……”
接着的话越来越难听。
文秀气得直哆嗦。贵先生怒不可遏,霍然站起来指着加仁质问:
“你也不管一管?”
加仁息事宁人,哈哈笑着说:
“三亩你不要骂人嘛,文秀你也不该无中生有嘛!”
贵先生突然扯上文秀,下台扬长而去。
回到支行后,贵先生将几个科长召集在一起,商议怎么对付开发区管委会的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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