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姑哈哈大笑:
“对对对,这个油水最足的不能漏网。”
文秀问:
“还有个油水更足的怎么办?”
香香说:
“打电话问她!”
翟姑抢过贵先生手机,拨通元子的手机,嘻嘻哈哈讲述这边的事。
文秀龚静都要来抢着讲,三个姑娘一台戏,吵得人耳鸣,直吵到手机耗干电池才罢休。
阴阳先生讲可以出殡了,鼓手开始鼓吹,妇人开始干嚎。
香香要去送葬,贵先生准备陪她去。龚静提醒贵先生:
“我们是党员。”
贵先生猛然惊觉,便苦劝香香说,他们随大队伍送葬影响不好。
党员不能参预大操大办婚丧喜事,尤其这种迷信色彩很浓的送葬活动,党员带头参加要挨批评的。
这一来也提醒了过学农,猛然觉醒自己是大垭口村党支部书记。平时把尾巴后面“书记”两个字牢牢记住,这两个字代表他是村里的一把手,但是经常就把头上那个“党”字忘记了。
于是他也不去送葬了,并把村里那几个党员从送葬队伍中拉出来,批评他们几句。
那几个党员迷迷噔噔望着他,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有人咕哝一句:
“七月一号当过党员了,今天还要当党员啊?”
过学农骂他:
“混帐话!”
借这个话题大家谈起了党内事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