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点在指导香香,不时惊叹香香的悟性很高。
她安定镇静,挥杆一击,球的线路清晰,几近准确无误。香香不无得意地说:
“我弹琴的手打这种粗笨东西,还会有偏差吗?”
文秀说:
“我也是一双绣花手,怎会就不行呢?”
翟姑说:
“很简单,说明你欠聪明。”
文秀叫:
“你欠揍!”
两人就扭倒在草被上。
贵先生仔细琢磨,觉得关键在两点,一是要准,二是瞬间的爆发力要大。
他那双练习戳人眼睛功夫的手,一次没有派上用场,倒练出了点基本功,尤其在目测距离和瞬间发力方面比一般人有特别的能力。
逐步摸到点门路后,贵先生一杆将球打出二百码外,惊得高点大笑着过来按住他肩膀说:
“你姿式不像样,球倒打得老远,蛮劲不小!”
贵先生颇得意,越打越有趣。
元子懊丧地走过来缠住他,要贵先生教她。
队形就全散了,三三两两结伴去练习。
球场上绿草如茵。人工开挖的池塘水坑波光粼粼。低矮的树枝上嫩芽初露。再融入温暖的阳光和习习清风,任谁都不会无动于衷。
姑娘们脱去外衣仍感到燥热,就越穿越少。小伙子索性就赤膊上阵了。好景色又是好时光,球场上弥散着纵情地欢呼和嬉笑。
打完球,陈沉领大家去浴室。
他向人人赠送一套纯棉内衣内裤,正是雨中送伞。休息时又有水果香茶奉上,更是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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