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赶紧坐直了,请两个行长去慰劳支行的职工。
看望过职工后,光震行长问:
“工作上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吗?”
几个科长已经赶过来团团围住两个行长。计财科长文秀说:
“招待费不够用。”
众人全笑起来,赞叹文秀这句话说得好。
光震行长当即表态:
“开发区支行同其他支行不一样,有很多特殊情况,那就追加点招待费吧!”
桑可以说了支支的情况,问有没有福利政策。光震行长忽然沉下脸,对吉离副行长说:
“回头找护生唐莲商量一下,孩子无罪呀!”
从此光震行长就心情不好。
贵先生无意中听见他在跟吉离副行长嘀咕:
“他们太狠毒了,四条人命!就不怕早晚有人来清算这笔帐?”
吉离副行长说:
“四个人跟公孙礼一样,不是坏事做得太多,而是知道太多的坏事。”
光震行长说:
“也不完全一样!这四个是糊涂人做糊涂事,死到临头了还认为仅仅是运气不好。
“那公孙礼却是机警过了头!急急忙忙要把自己洗涮干净,必然就要被人家当成叛徒,叛徒能有什么好下场!”
送走两个行长后,贵先生将他听到的话对元子讲了,元子叹息一声:
“谁是好人谁是歹人我都搞糊涂了。阿姨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就是束空待我也是很好的,感情上我更倾向他们,我们之间有一种家里人的亲情。”
贵先生又将公孙主任生前讲过的金库的事对元子详细讲了,元子听得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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