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在银行做下去了?”
旷君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在银行做到底。上班只是我的一种娱乐方式,哪天觉得上班没意思了,我就跟大家说再见。”
元子问:
“那就是说,你的生活是有保证的啦?”
旷君直言不讳说:
“我们家在香港有财产,现在是父母在经营。前不久在香港见面,父母又叫我出去,我不肯,他们老是管住我。我是自由惯了的,才不会受人管束哩!”
元子吃吃笑,她十分能理解。
当初不肯留在北京,而要一个人到崦嵫来,她也是这样想的,不愿受到管束,只想自由自在玩个够。
元子发现旷君三十多岁的人,无论扮相还是言谈举止都与年龄不相称,一点没有老于世故的圆滑。这倒反而显得她不俗气,不会挖空心思投机钻营,不会去搬弄是是非非。
她就是我行我素,放荡不羁。而人又绝顶聪明,不会轻易被奸人所害。
元子喜欢这样的人,这种人有个性,能辨是非,关键时候不会轻易改变立场,不会轻易被人威逼利诱,不会苟且偷生。
元子非要旷君答应,去信贷科帮帮她。
旷君似乎是无意中瞟了贵先生一眼。
贵先生心知肚明,她要听贵先生一句话。贵先生胸中波澜起伏,感情十分复杂。他淡淡地说:
“元子是不会轻易张口求人的,看来是特别看重旷君了。”
旷君便答应元子,但是有个条件,不能要求她遵守劳动纪律,允许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元子是因为当了领导才不得不尽量遵守劳动纪律,以前也是来去随意的。因此便说:
“你别让我太为难就行。”
回去的路上,贵先生低声问元子:
“金库的事有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