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蒙头睡一会儿,一身大汗淋漓。掀开被子又是冷得直颤。他估计是昨夜受了惊吓,再受风寒,这就重感冒了。
一个人去医院,医生叫他住院退烧。
他发现手机不在身上,就打公用电话,叫龚静派车去清溪,把香香接回来,又叫之丙姑娘来医院一趟。
元子回到崦嵫,出机场后明知不会有人来迎接,她仍然四顾张望。
她恨呐,恨贵先生手机关机电话拔线人又不在办公室,连香香也一起恨。
她赌气不叫驾驶员来接迎,一个人叫上出租车回来。打算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把贵先生香香骂个够。
晚上七点钟到家,空无一人,四壁冰冷。
她陡然生出一股被遗弃的伤感。
腹中又饥饿,眼泪禁不住扑簌簌流淌。
抹去眼泪,她怒气冲冲打电话问之丙姑娘,知不知道贵先生香香哪里去了。
之丙说在医院。元子惊吓一跳,出门叫上出租车慌慌张张赶去。
香香坐在病床前,贵先生斜靠在床头。
元子进门就呜一声扑过去:
“怎会生病了呢?”
贵先生又惊又喜,抚着她头发,禁不住泪眼模糊。
香香扯起元子:
“这是病房,像什么样子!”
元子问:
“什么病?”
贵先生说:
“只是发烧,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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