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如果是别人在我眼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可以去选择袖手旁观,但是对于她,我却不能,哎,什么都不要说,真可谓是一言难尽啊!
再放眼看着可颖,她那痛哭欲绝的小脸,僵硬颤动的身体,还有那交错的泪痕里零散的发丝,她是那么的荏弱无助,又是那么地可怜巴巴。特别是汉子把她压在身下的挣扎,那简值就是羔羊被豺狼掠走绝望的呼救。
我再也忍不住了,便使尽全身的力气,厚着脸皮冲了出去。
“住手,你……放开她,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我暴跳如雷,急忙跑过去将他撕开,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力量,将那男人狠狠地踢倒在地上,又将可颖掩护在了身后。
“你……原来你们……”汉子既惊愕又愤怒地咆哮着,她那凶枭的目光,立时使我隐隐感到一阵战粟。也许是我的猝不及防,使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惊心裂肺地大叫。
“我们怎么了,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你别想动她一根毫毛”我尴尬中带着愤懑。
(bp;“那好,咱们走着瞧,我看你他妈的是活的不耐烦了”汉子一脸冷漠的表情,木木地斜歪着我,黑幽幽地眼睛凝然不动地盯着我,像是要扒掉我身上的一层皮不可。
“闫朝,你是不可以跟他斗的”可颖摇着我的手臂劝阻着。她好像很了解他的底细和他在这里的威望。
“没关系,我舅舅是这里的刑警大队长,看看他能把我怎么着”我在用慌言震慑着汉子,但心里却有些怵惕和不安。
“那好……你……还有你……等着!”汉子青筋暴起,神色惶遽地指着我,又指了一下可颖,威胁着,如一只饥饿而枭雄的鹜鸷,让人感到一种冷峻。
他那老弱残兵,或许他已经看出了我,自己还一时不是我对手,也或许他真的害怕了我舅舅。于是,他灰溜溜的走了,没有让人看出他的一点高傲。
悲痛欲绝的可颖,用双手捂着脸,趴在床上抽噎着,我知道,那一定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涩感和一种耻辱的压迫感,使她不敢立既来面对我。
“可颖,别再哭了好不好,那样会哭坏身子的,眼下,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如何想方设法来对付他”我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抚打着他的后背,用一种和霭的语言对她说。
她猛地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难言的愤懑陡然间变成了一种废然而返的失落感。
委屈,痛苦,无奈,绝望,象潮水一样漫过她的心头,她用力地蜷缩了一下身子,搂紧了我,仿佛在洪水的波涛里搂着一根她唯一可以信赖的柱子。
“闫朝,你知道吗?要不是因为你,我真的不打算再活下去了”可颖哽咽着说。
我从下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手帕,帮她轻轻地擦拭着眼角流淌着的泪水和一缕嘴角将要渗出的血丝,安抚着她:“你说这样的话,你觉得自己傻吗?没有谁会因为一次偶然的失误,而影响到她一生的幸福,像我们还这样年轻,有什么样的困难不可以挺过去呢?
他止住哽咽,定定地凝望着我,紫眸湛亮而忧伤:“可是……可是我不想因为我自己让你也受到牵连,你赶快离开这儿好吗?”
“没事,我并不害怕这些”其实,在我的心里,也有几分胆战和惊慌,因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中,我没有什么优越的条件去跟别人斗。但是,也许是因为这几年的闯荡,经历的突发事件实在是太多的缘故吧,所以我并没有感到十分的害怕,再者,我觉得汉子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人,他也不会对我轻易妄为的。
她的小嘴微微一动,但却什么也没说。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之间的事,可不可以用法律的手段来解决?”我轻轻地将她头上的发丝拔开,然后缓缓地开口。
“那是没有必要的,他有的是钱”惶惑、怵惕一时涌向了她那幼稚的心头。
“不,有些时候,钱再多也只是一个废物,法律毕竟是公正的、严谨的,它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轻易地去放过一个坏人,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凌驾法律之上的权力,去为所欲为”我望着她那深沉的眸子:“没事,大胆地说吧”
“你舅舅真的在公安局吗?”她十分天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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